岁寒垂下眼，木着脸说：“有吗？”
他弯起桃花眼，仔细替岁寒整理好队服，便将手收回来。
“岁岁，进来拍照，轮到你啦。”林语迭走出来，看见岁寒身边
人，明显懵
下“顾总，你怎
也在这啊？”
“哦。”顾朝说“
在这附近谈项目，正好过来看看。”
“这样啊。”林语迭恍然，朝岁寒招招手，后者起身，随他走进摄影棚。
等到结束拍摄出来，顾朝已经走。
他木着脸从口袋里掏出
根新棒棒糖，单手捏爆塑料包装，塞进顾朝嘴里，然后低头接着打游戏。
顾朝叼着糖，乖乖地趴在岁寒肩上看他玩。过会儿，忽然出声问：“那天在走廊上，你原本要和说什？”
岁寒眉眼微动，默默，才轻声说：“顾朝。”
“嗯？”
“快比赛，别在这时候搞心态。”
哥再教遍。”
岁寒转头，与那双漂亮桃花眼对视片刻，又低下头，干脆抓住顾朝修长手指点击屏幕进行各种操作，也懒得再给他讲解。
反正这人根本没在认真听。
玩会儿，嘴里糖融化得差不多，岁寒轻轻咬，便在舌尖碎开。
他抽出糖棍，扔进旁边垃圾桶。
岁寒打开手机，只看见他留给自己微信消息：比赛加油，哥哥。
后面跟着不知道什人P表情包。
表情包是他以前赛后采访截图，很拽个表情，配字为：Age是坠刁！
岁寒：“……”
“岁岁。”林语迭坐在旁边，用种奇异眼神看他“你看什呢？笑这开心。”
顾朝怔，大约五秒后才明白过来岁寒意思。
他抿下唇，睫毛耷拉下来，低声解释：“不是……”
“知道。”岁寒打断他，接着说“不怪你，是心态不够稳定，容易受影响。”
“……”
沉默片刻，顾朝说：“好，不急，等春季赛结束再说。”
“甜吗？”顾朝问。
岁寒接着玩手机，随口回答：“嗯。”
顾朝瞧住他，像初次见面那晚在烧烤摊样真诚发问：“可以尝尝吗？”
语气干净得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抬起眼，岁寒发现顾朝眼神也是清澈，视线却落在自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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