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还残留片狼藉。
他们第次见面那晚,也是下着大,bao雨,窗外电闪雷鸣,顾朝就穿着他长袖T恤睡在这里,拿衣袖捂着漂亮眼睛说:“哥哥,你衣服好香。”
昨天晚上顾朝依然穿着那件长袖T恤,衣袖捂上却是他眼睛。
顾朝替他擦干水渍,又留下自己痕迹,大约是怕他冷,直用干燥柔软浴巾裹住他身体。
客厅里很冷,但顾朝
握住锅柄把荷包蛋倒进瓷盘,淋上点酱油,他回过身,把手挂在顾朝肩膀,轻慢地揉他头发:“朝朝。”
“嗯?”
“偶尔控制不情绪,给不到你想要反馈。”
“如果总像昨天那样,也会怕你难过。”
顾朝沉默片刻,便笑起来:“所以哥哥其实很喜欢,是不是?”
顾朝拿片来,替他贴上指腹时候,忽然异想天开地说:“要不哥哥和起去?让于哥多订张机票。”
岁寒笑:“你是去出差,还是去度假?”
“而且没有护照。”
顾朝垂下眼,盯着他指腹创可贴:“哥哥个人不放心。”
岁寒把手指头收回来,敲个蛋,漫不经心说:“不是直个人吗?”
“好,那你路上小心点。”
岁寒坐起身,端过水杯喝口,忽然被抱住。
转过头,他看见顾朝漂亮桃花眼映出自己脸,好像他也陷进那片桃花里。
垂下眼,岁寒想想问:“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走?”
“好啊好啊。”
午两点。”
顾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他,先凑过来亲下,才伸手去摸床头柜上手机。
有两个未接来电是于哥打来。
顾朝边回电话,边掀开被子下床。
他昨晚把湿透T恤脱,此时上半身线条,bao露在外,让岁寒有些费解这个人是怎做到毫无违和感地抱着自己撒娇。
“没这说。”
顾朝立刻把睫毛垂下来:“好难过。”
岁寒:“……”
他拿双筷子,戳破荷包蛋中间流心蛋黄,回头时见到顾朝仍用期待眼神盯着自己。
岁寒躲开他,端着盘子径直往客厅走。
顾朝从身后抱住他,盯着锅里蛋,想想问:“哥哥想不想养只宠物?”
“不想。”
“照顾不好。”
“可以定期送到宠物店,让他们帮忙梳毛洗澡,家里话,买个扫地机器人?”
岁寒摇摇头:“不样。”
岁寒掀开被子下床,进厨房洗过手,打开冰箱拿出两枚鸡蛋。顾朝亦步亦趋地跟着,忽然瞥见他手指腹那道浅浅伤口,出声问:“怎弄?”
岁寒低头瞥眼:“哦,昨天切三明治划到。”
他说话同时,顾朝看见垃圾桶里三明治,两人份,其中块边角沾血。
顾朝大概明白是怎回事,沉默片刻说:“有创可贴吗?”
“在茶几底下抽屉里。”
“顾朝。”他出声说“厨房柜子里有板蓝根,你泡杯喝再走。”
那头于哥听见岁寒声音,“哟嚯”声:“顾总,可以啊。”
顾朝没理他,笑着跟岁寒说声:“好。”
便走进厨房。
过会儿,顾朝把冒着热气水杯放在床头柜,轻声说:“哥哥,等会去公司,明、后两天出差,凌晨点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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