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
想，岁寒说“很烦。”
“压力太大？”
“有点，袁队让
试着指挥。”
水声停下，顾朝似乎拿浴巾在擦头发：“嗯，袁队有眼光。”
把手伸出窗外掸落烟灰，岁寒接着说：“但还是输，在游戏理解方面，还是不够。”
“别挂别挂。”顾朝立刻补充“就快洗好。”
岁寒不说话，静静听着他那边
水声。
过
会儿，那头传来略带疑惑声音：“挂掉？”
岁寒笑出极轻声，说：“没有。”
水声依然没停，顾朝说着：“今天看比赛。”
洗过澡，岁寒坐在窗台点支烟，微风中火光明灭。
手机屏幕亮下，拿起来，看见顾朝消息，问他睡没。
岁寒偏下头，瞧住屏幕两秒，单手拇指滑着键盘回复。
[没有。]
[朝朝：哥哥在做什
？]
而指挥考验不止是个人实力，还有大局观和意识、对整个游戏解。
从前在TE战队时，负责指挥是ADC萧岳，岁寒则很少发言。
但以袁平野对他解，岁寒是有能力进行指挥，只是作为团队指挥，他压力肯定会进步增加。
考虑到岁寒身体状况，之前袁平野没这样要求过他。
想想，岁寒点头说：“好。”
输赢，对他们来说其实没有那关键。
而现在摆在袁队面前问题是，之前春季赛LR路高歌猛进，最后决赛在AZG手上栽个大跟头，定程度上影响队员信心，如今还没开打，他们已经出现怯战心理。
如果以这种状态迎战AZG，可以说完全没有胜算，甚至可能因为再次失败影响到他们在后续比赛中心态。
离开会场时，袁平野在门口叫住岁寒：“Age。”
岁寒单肩拎包，手指缝夹着根烟，顿下脚步，回过头：“嗯？”
“游戏理解。”顾朝字顿地重复，然后笑起来“觉得，哥哥游
“嗯，输。”岁寒说。
“但也赢局。”
他抽口烟，嗓音很淡：“没用。”
那头沉默片刻。
对岁寒情绪变化，顾朝总能很快察觉。他轻声问：“哥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方便打语音吗？]
想想，岁寒直接发过去个语音邀请。
那头秒接起来，传出阵淅淅沥沥水声。
顾朝说：“本来是提前问下，想等洗完澡再打。”
听见他声音，岁寒眼尾不自觉弯出点弧度，说：“那挂。”
袁平野松口气，抬手拍他肩膀：“那这两天训练你就试着指挥，他们肯定听你。”
“嗯。”岁寒应声，低头吐出烟圈，表情模糊在白雾里。
两天后与AZG比赛，LR输，比分2：1，他们是1。
只是场常规赛，但队员心态仍无可避免受到影响。
回基地后，所有人都很沉默，草草吃过两盒快餐，就各自回到房间。
其他人从旁边路过，坐上回基地车。
袁平野问：“你现在状态怎样？”
掸掸烟灰，岁寒说：“还行。”
“如果让你来指挥比赛，OK吗？”
在这种MOBA类游戏中，除开操作、团队配合，运营以及对各种资源控制也是极为重要，每个决策都可能影响整局比赛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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