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纵使厉鬼索命,不应该也要有个理由吗?
“啊啊啊——”
“呜呜呜呜"
魏昭明耳边响起众人撕心裂肺哭喊,他双耳竟慢慢流出黑红血,伴着股撕心裂肺刺痛。他听见咒骂声越来越近,几乎要震破耳膜。”是你,都怪你!“”少爷……好痛啊,好痛啊!“”魏昭明,你这个晦气玩意儿“
正当魏昭明即将失去意识时,他胸前玉观音突然爆发出抹刺目金光,金光过后,万千鬼哭狼嚎和鬼影都消失不见。
滴水砸在魏昭明脸上,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窗外居然还是黑夜。他将脸上水渍抹开,嘟囔道:”楼上水也打倒“
魏昭明声音戛然而止,他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是顶楼房间。
他鼓起勇气往上瞄,便看见头顶上空悬着双裹着旧缠布小脚。那脚滴答滴答地落着血,不少已经浸进魏昭明被子里。魏昭明惊呼声,手忙脚乱地滚下床,抬头,竟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血色全无脸。
这镜子白日不是叫人搬走,何时又回来?
透过这镜子,魏昭明还看见别东西。
看向门方向。
他听见采双声音,像是被风吹散般模糊不清,“少………没事吧帮你……去收拾”
听见熟人声音,魏昭明也顾不上地上水,急忙跳下床,边淌过去边大声叫道:”采双,采双!“把拉开门。
然而门外空荡荡,根本就没有人。
阵阴风吹过,魏昭明眼皮猛地跳,突然想起灰褂子男人话:
但魏昭明胸前玉观音从未有过得剧烈震动起来,像是吸进所有阴邪诅咒,再也承受不住般——”喀“声碎。
裂成几瓣跌落
他看见自己床下,趴着个女人。
这个女人躲在黑暗里,纷乱头发仿佛无边蛛丝,挤满整个床下。她双发红眼睛透过重重叠叠发丝直勾勾地盯着魏昭明,乌黑指甲连在腐烂手上,从床下点点往外挪。她姿势很奇怪,似乎只能依靠上半身力量前行。魏昭明仰头看,才发现屋顶上挂着是个女人下半身,从腰部位置,被生生切断。
“魏昭明”空气里传来细细碎碎低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高高低低声音都在叫着同个名字——
魏昭明!
“啊——”魏昭明死死堵住耳朵,两手抖得像筛糠,脑中有无数错乱光影掠过。他边嚎啕边喊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你们为什要找!做错什……又做错什啊……”
“夜间无论听见什声响,都不要开门窗。“
后悔已晚,魏昭明亡羊补牢似地关上门。他贴紧着门谨慎地扫视房间,身子却忍不住战栗起来,那些漆黑罅隙他根本不敢细看,唯恐瞧见什惊心动魄脏东西。
等半晌,房间里依旧片死寂。魏昭明这才试探着走向床边,他赤脚走在水里,发出哗哗细微水声。
躺上床,魏昭明也不敢熄灯。他心中恶寒,恨不得立即逃离这古怪屋子,却又忌惮再次开门会遇见邪崇,只好双手合十平躺在床上,不断地默念着心经,期盼着白日到来。
许是累极,魏昭明居然就在这细细碎碎重复中又渐渐睡过去。”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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