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要下葬这天,天尚未明,魏昭明就把魏巍叫到屋里。
“魏巍,你知道你是谁吗?”魏昭明说。
“哥,你在说什?就是魏巍啊。”魏巍坐在椅子里,脸很白,因为年纪稍长已经褪去婴儿肥。
“魏巍,你是魏家少爷。魏家主人是你,你记住吗?”
“哥,”魏巍有点感动模样,“那钧哥”
魏昭明回府。切照旧。
夜里他与容钧缠绵,明月清辉投到两人颠龙捣凤身上。意乱情迷之间,魏昭明偶然瞥见地上影子。
地上只有个影子,魏昭明影子。黑影大张开腿,在月光下汹涌起伏,仿佛场荒诞独角戏。
魏昭明瞬间全身冰冷,他想起白日不空话,动作也变得僵硬起来,毫无情致。容钧便搂紧他,把他条腿抬上肩,深深地肏进魏昭明深处。
“明儿不专心。”
命运指针拨向前,回到魏昭明刚过完十八岁生辰时间。
这天,年少魏昭明将娘亲下葬以后却没有急着回去。他转道去趟觉隆寺。
觉隆寺里他曾跟着修行过道释大师已经圆寂。接待他是道释大师徒弟不空,他对魏昭明双手合十作个揖:“魏少爷。”
魏昭明点点头,看着日沉西山天空有些心慌。他踌躇下,惴惴不安地道:“大师,上次说事想清楚。”
几个月前,魏昭明也来过次觉隆寺。他本想请觉隆寺僧人去魏家为大姨太做场法事,结果寺里和尚听是魏家人,马上断言拒绝。那时候他碰巧遇见不空,不空还严肃地对他说:“施主,你印堂发黑,两眼瞳孔不停旋转,是久被鬼惑心智模样。”
“
魏昭明被折腾得欲生欲死,最后累得昏睡过去。他感觉容钧射在他体内东西粘腻冰冷,冻得他整个人在梦中都抖下。
后来段时间,他又观察容钧好阵子,越观察越证实猜想,也越为惊心——容家上下近五十口人,竟没有个人意识到容钧是鬼。
但他还是没有去找不空,容钧虽然是鬼,但也是他爱人。
直到他娘亲去世。他娘亲生得杏眼瓜子脸,是很要好人。每日出门必定要上好胭脂涂上绛唇再喷点舶来香水。他娘亲嘴上胡诌,却断断不会选择上吊这样难看方式。
更何况,他收拾娘亲尸体时看见她后颈子全是勒痕,但下颌上只有淡淡乌青。他娘亲是被勒死后再悬尸。
魏昭明不信,不空就给他做场法事。魏昭明并没有感觉自己有什变化。临走前,不空又拦下他,“魏施主,这里有柄师父留下来镇殿桃木剑,他说你们魏家有天会借用到。”
魏昭明只觉荒唐至极,“你在胡说八道什,你暗示魏家有脏东西?”他哼笑声,“你怎比还清楚,日日待在家中都不知道。”
不空又作个揖,不慌不忙道:“魏少爷且沉住气,你今夜回去再看看,便会知晓答案。”
“用不着,”魏昭明大姨太刚去世,他以为不空说是大姨太鬼魂,“就算有鬼,那也是亲近之人魂魄,不会害。”
“魏少爷,恶鬼少魄,没有良知。”不空看眼魏昭明不屑神情,终是叹口气,“魏少爷且回罢,等你想通再来便是。不空会在此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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