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明听得冷汗淋淋,忍不住抬手堵住耳朵,他看着容钧翕合薄唇,分明什也没有听见,却仍然止不住打冷颤,“你这个,你这个——疯,你已经疯”他崩溃地大叫道。
“是疯!”容钧把扯下魏昭明手,力道几乎要将魏昭明手腕捏碎,“可是被你生生捅二十三刀!”
这瞬间,先前所有阴狠诡怪都倏忽消失,他像头伤痕累累困兽,眼底哀伤满溢,竟像是要落下泪来,“生前未曾负过谁,也没有人敢这样负,”他冰冷手紧紧握住魏昭明手,像怕他再次离自己而去,“虽是王侯之家,却福禄单薄,廿岁便病死在床。死后又被你魏家人锁住阴魂,投胎转世不得。”
“苦等近百年,眼见你魏家气数殆
起来,“明儿会听话,会很乖饶吧,求您”
他这说完,容钧终于个挺身在他身体里泄出来。容钧抽离身体,坐回椅子上将魏昭明搂进怀里。
魏昭明九死生,虚弱地根本无法动弹,只是不住地抽抽搭搭地哭。容钧抬起他脸,从下颌沿着泪痕直吻到眼窝,柔软唇蹭掉他蓄在眼底泪水,“好,明儿,知错就好,”他声音温柔似水,眉眼间也具是深情,耐心哄道,“莫哭啦,莫哭,乖”
容钧越是如此,魏昭明越是心惊肉跳,他脸埋在容钧怀里,手却止不住地抖,只好两手使劲交握在起,佯装淡定,“你你是怎寻到?"
“哈哈哈,”容钧突然爽朗地笑几声,好像魏昭明提到极有趣事。他笑得埋到魏昭明肩头,肩膀耸动几下,才抬头看向魏昭明,眼里闪烁着异样光彩,“本来魏巍说你死,直不信。想着等能出去,就来找你。”他说着便望向那座神像,露出种近乎狂妄神情,“功德将满。这座宅子,就快困不住”
那神像分明笑着,却有种古怪阴狠戾气。功德?他哪有什功德可言呢,分明是啖血吃心厉鬼魏昭明正胡思乱想着,容钧脸突然凑近,几乎和魏昭明鼻尖相贴。他眼睛诡异地大睁着,似是兴奋似是怨怒,“而你,就是最后业障。”
魏昭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容钧是要清除自己这个障碍,手不自觉掐紧容钧袖子,期期艾艾地张开嘴,却又说不出话来,只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容钧逗猫似地挠挠魏昭明血色全无脸颊,语气愉悦而阴森,“那个邹家华本来是助修行‘客人’,”他目光放远,像是眼前浮现出什令人心碎画面,“结果在他钱夹里看见你们合照。”
“唉,”容钧忽然轻叹口气,沉郁着脸喃喃道:“你不是问他去哪儿吗?”
“剁掉他四肢,挖掉双目,割去他舌头、鼻子,把他塞进酒翁做成人彘,”他说着竟露出抹笑来,“你猜他在哪儿?”他像是等不及魏昭明回答,自顾自地接到,“就在你隔壁房间。”
原来当初那两间被水泥糊住,只剩堵灰墙屋子里面就装着邹家华。他们曾经只有堵墙距离。容钧像是颇为享受这个讲述过程,神神叨叨地继续讲道,“剃尽他须发,把他眼睫根根拔掉。还有他阳物,割下来缝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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