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没抱怨什,只道:“别站太阳底下。”
枫哥肚子火:“晒死得,闹出人命看他们怎收场。”
嘴上说着,步子却很诚实往前走。
支队伍迎面走来,七八个人围着个少年转,打伞,扇风,提行李,光生活助理就有三四个。
少年戴着帽子和口
可惜四位成员各有各特长,特别是作为队长言蹊,三岁开始练习中国舞,十六岁就拿到金兰杯青年组金奖,这是国内最权威、最激烈舞蹈比赛,别说出道,以后就想进入国家级别歌舞院都是有资格。
枫哥当初拿着言蹊简历,怎都不愿意相信如此优秀少年愿意来他们这个小破公司做练习生。
他反复问几次,十八岁少年眼神清澈坚定:“想成为男团员,拜托您。”
这份资历要是在大点公司,营销早铺天盖地全国皆知。
可惜他不仅不能给言蹊铺路,在和前公司闹掰后更是半点经费都拿不出来。
没多久,枫哥黑着脸出来,看见他在愣下,随即脸色更黑:“在这干什?皮肤都晒坏……他们几个呢?”
言蹊把矿泉水塞到他手里:“让他们去小卖部,那里有空调。”
“你怎不去?”
言蹊说:“等你。”
枫哥哑然:“等干什,难道还怕打人?”
七月,骄阳似火,大地片焦灼,路上行人寥寥,大多躲在空调屋内不肯出来。
《演艺,生活》录制现场,言蹊躲在树荫下,热气阵阵扑在身上,白皙脸庞热得发红,细腻皮肤溢出汗珠,十几年舞蹈功底,让他身子无论何时都直如松柏,纤细而有力量,就算在烈日下也不见丝毫狼狈。
不远处就是休息室,他和队友刚刚才被节目组从里面“请”出来,现在隐约还能听到经纪人枫哥和节目组争论声。
“这不是安排给们吗?怎临时变卦?”
“……资方人也得先来后到吧?休息室不够咱们可以挤挤嘛!”
本来按照他们知名度,《演活》边都摸不到,还是他腆着张老脸求作为总导演同学,好说歹说才求个当背景板资格。
录制地偏远,休息室都是临时搭建,之前枫哥还在四人面前说老同学给他面子,没什名气也有间,没想到下秒就将他们赶出去。
枫哥问:“刚才话都听见?”
言蹊:“嗯。”
枫哥“嗐”声,眉头紧皱:“这都什事……”
“没有。”
枫哥自嘲笑:“给你哥十个胆子也不敢。”
言蹊哪是担心他打人,是怕自己受欺负。
《演活》是近两年最火综艺,已经拍摄到第三季,热度依旧居高不下,从节目组到嘉宾没个能惹得起。
NEVER虽然成团三年,但娱乐圈依旧查无此团。
对方不知道说什,枫哥差点口气没上来:“要休息——旁边就是酒店他不住来这挤???”
节目组显然也没耐心:“人家愿意,不服气你去找赞助商说去。”
枫哥哑声,把脾气压下去,僵硬地扯出笑脸继续说好话:“外面快四十度,出事怎办,再说晒黑上镜也不好看……”
言蹊在门外听见声嗤笑:“那就不关们事。”
而后是阵压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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