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裴,裴
言蹊准备所有稿子都被打回腹中,呆呆地站在原地,整个人因为赶路风尘仆仆,头发都乱糟糟,衣服也皱。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样子定很傻。
言培礼老先生看着爱孙回来,平日严肃脸上笑出花,但语气可不是那回事:“风风火火像什样?平时教你礼仪都去哪里?”
随后向自己学生介绍:“这是孙子言蹊,让你笑话。”
男人嘴角笑意浓些:“没有事,年轻人就该有年轻样子,倒是让很羡慕。”
第次见到裴昱行本人,是在爷爷书房。
他接到奶奶电话,爷爷在家里不小心摔跤。
言家当时没有人,奶奶带着学生们在外地比赛,言蹊父母是科研工作者,年到头都泡在实验室人都联系不上,吓得他立马订机票从三千公里外商场演出回家。
言蹊是爷爷奶奶带大,感情非同寻常,路上忧心忡忡,幸而下机后接到奶奶电话,爷爷曾经教过学生路过津城时上门拜访,将人送进医院。
等他到家后,两人已经从医院回来,爷爷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医生甚至没有开药。
台移动空调齐齐运作,比外面烈日不知道好多少。
言蹊看见男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两眼,嘴角笑意淡下去。
他是不高兴。
言蹊知道,裴昱行已经发现节目组故意为难他们事情。
嘉宾们大多未离去,有两位资历较老嘉宾和裴昱行随意聊着天,其他艺人就安静听着。
言蹊有点脸红,爷爷奶奶对他管得严,很少在客人面前如此失礼。
“您好,叫言蹊,非常感谢您带爷爷去医院。”他主动打招呼,对面男人仍是温和而绅士,语含笑意说这是他应做事情。
言蹊又感谢两句,最终还是没忍住,道:“有没有人说过,您长得很像裴昱行。”
而后他听见阵短促笑声,低沉温和,像把小锤子下下敲在人心上。
“是失礼,没有自介绍。”男人站起身,言蹊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高出足足个头,他必须要仰头才能对上男人眼睛。
摔倒原因是老人非要搭梯子打扫卫生,结果脚底打滑,幸好离地面非常近,又铺着柔软厚实地毯,才没有酿成大祸。
言蹊又惊又怒,向温和脸庞难得阴沉,推开房门正准备好好和老人家说道,结果对上张温和而深刻脸。
男人穿着灰色休闲西服,下颌弧度优越,鼻梁高挺不像话,听见门口动静,深邃双眼看过来。
他虽然是坐着,身上仍萦绕着强大气场。
是爷爷学生。
言蹊离最远,目光情不自禁落在男人左手无名指上,戒指褪下,换上枚明显是装饰品黑色指环。
他看见裴昱行下意识摸摸,又想起什似收回手。
其实和裴昱行结婚这件事,至今想起来还是不可思议,相识不超过三个月就领证,拿着红本本时候,整个人还是处于极度茫然状态。
不是说后悔什,而是他对自己人生规划向明确,就像从第堂舞蹈课开始,他目标就是国内最厉害舞蹈学院,后来想要出道,也是有规划要组建支怎样团队。
闪婚这种情绪冲动事,和他本人性子完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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