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脾气在这个时候涌上来,只会让人想要征服。
裴昱行成熟霸道,言蹊率先妥协。
“裴昱行。”
“嗯。”
言蹊身子和他紧紧相贴,不留丝缝隙,无声地诉说着迷恋。
裴昱行低头亲吻他脸颊。
言蹊被裴昱行抱坐在怀里,惊慌小声提醒:“这次不,不行……”
裴昱行侧头,长臂伸,按开墙壁格子,里面放着洗澡用小东西,还有些别什物品。
他拿小方片,塞进言蹊手掌心,而后包裹住,抬头去蹭他下巴:“给戴。”
……
他被裴昱行抱进浴缸,热水覆盖在身上,身体疲累似乎都冲刷掉,让人松口气。
裴昱行无奈地笑下,眸底温柔缱绻。
似乎听见他笑声,言蹊抬头看他。
视线碰撞瞬间,暧昧难言,心口狂跳。
尽管有裴昱行教他体会这些愉快事情,但骨子里还是有些放不开。
情难自禁,没有措施来次。
虽然已经领证段时间,言蹊仍羞耻地说不出话。
因为要控制体重,身子比正常男性要纤细些,胳膊和大腿曲线与男人也不同,虽然舞蹈时候柔韧有力,但平常看着确实是瘦点。
不过依旧让成熟男人着迷。
楚医生太过成熟强势,表情冷淡,抓住他时候却十分用力。
再次睁眼,快要中午,裴昱行不在身边
年轻人会唱歌,会跳舞。
但是楚医生不喜欢。
他不贪恋风花雪月,作呕血腥味和手术刀下鲜活生命更让人痴迷。
手掌捏着年轻人脖颈,掌心感到跳动脉搏,美妙极。
“楚医生喜欢吗?”言蹊小心翼翼靠近他,明明害怕不行,表情却还是强装镇定,孤注掷般将自己献出去:“都给你。”
儒雅男人缓缓笑,不再逗弄他:“乖。”
第二天理所当然起迟。
六点生物钟将言蹊唤醒过次,但脑子浑浑噩噩,身体就跟散架样,手指懒懒地搁在枕头上,完全不想起床。
他或许理解为什些顶级舞者不愿意结婚。
意志被侵蚀,人而废。
冰冷戒指贴在皮肤上,别样战栗。
黑发在空中飞舞,言蹊紧紧扣住男人肩膀,圆润指甲不小心划出红印。
吓得他勾住男人脖颈,茫然地瞪大双眼:“别……别……”
男人呼吸沉重,嗓音喑哑,还游刃有余:“别什?”
言蹊咬着唇,清楚感受到男人存在,怎都不肯说话。
言蹊再次羞耻。
裴昱行彻底失笑,跨进水里,抚摸他脸颊。
索性浴缸足够大,塞下两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
“不舒服?”
言蹊摇摇头,盯着他眼睛。
言蹊抵在洗漱台边,有些疼,但感觉也很奇异。
红痕在镜子里映射得超级清楚。
裴昱行看见,手掌抚上去,带着安抚意味。
“阿言。”他叹口气,终于变回熟悉丈夫:“洗澡吧。”
言蹊绷直肩胛放松,头埋在脖肩相连处,耳朵红要命:“嗯。”
楚医生静静看着他。
没有镜片遮掩,欲。望如滚滚海潮,将言蹊吞噬。
年轻胴体其实也不错,明明很害怕却又无法逃避。
楚医生尝到新鲜乐趣。
看年轻人为自己颤抖,呼吸时轻时重,也是美妙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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