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揪着男人衣服,角落静悄悄,都没人,也不在意摄像头。
监控依旧兢兢业业。
过几秒,“唰”地别过头。
……
从园子里出来,言蹊把帽子戴上。
言蹊:“……”
羞耻得想逃。
啊啊啊啊啊!
转脚跟想跑,下秒却被拉回去,下巴被钳住,就这样被吻。
并非像他那样浅尝而止,非常认真和虔诚,唇肉都感觉到痛意。
笑容瞬间僵住,眼睛跟着看过去。
过几秒,他回过神,微微笑看着男人:“这次不会上当。”
裴昱行嘴角同样带着笑意,不再说话。
牵着他继续走,转个弯,来到树丛后面。
个摄像头挂在屋檐下,红点闪烁,表示正在认真工作。
“裴昱行。”
“嗯。”
言蹊示意他低头,裴昱行以为他有话要说,在他面前弯下腰。
然后嘴角就被亲吻。
男人脸上难得出现瞬间怔愣。
甚至在楼顶修建露天游泳池,十分空旷平台,防弹玻璃做围栏,躺在沙滩椅上,可以眺望大半个津城市,直到天地相接地方。
超级适合开party。
不过天气渐冷,没人想游泳。
最后大家去二楼打斯诺克。
“会吗?”
裴昱行反手握住,然后揣进衣服兜里。
明明都没有对视过,非常默契自然。
“想听什?”
言蹊又靠近点,说:“你拍戏事情。”
这个时节已经开始凉,秋风吹来,面上都冷冰冰。
脸色是不能见人程度。
裴昱行跟在他身后,老神在在,稳如老狗。
在路上碰到大堂兄和二堂兄,他们要去娱乐室,既然遇上,便热情邀约。
裴家家大业大,娱乐室也修建十分奢侈豪华。
三层楼小别墅,小吃冷饮,娱乐健身特别齐全,连网咖都有。
察觉到他不安,裴昱行拉开点距离,并不太远,说话间互相厮磨。
“闭上眼睛。”
言蹊完全不会思考,下意识跟着做。
树叶沙沙,枯叶被吹走。
好安静。
黑漆漆镜头对着两人,好像在打招呼。
言蹊直接宕机。
嘴唇张又张,到底没说出什。
尴尬从脚底直冲头脑,瞳孔都放大。
偏偏裴昱行还站在他身后,双手捧住他脸不准转头:“这次是真有人在看哦。”
言蹊扯着嘴角笑,难得恶作剧成功,有点得意和猖狂。
裴昱行看着,目光逐渐变得平静。
言蹊不满意他反应:“你给点表情好不好。”
裴昱行站直身子,看向树丛角:“有监控。”
言蹊:“……”
言蹊摇摇头。
他娱乐活动还是书法和下棋这类多些,静下心来坐大半天,心境平稳沉着,是很享受时刻。
大堂兄就笑:“那你今天有眼福哦,让堂哥给你露手。”
言蹊虽然不会打,但小时候在电视上看过比赛,大概知道规
裴昱行讲故事并不是多有趣,他精通外国语言有很多,生活上并无不便,拍戏话,好像更加枯燥。
嗓音虽然很好听,可是听多还是会觉得无聊。
两人手心燥热。
言蹊手被包住大半,不安分地刮着男人掌心。
裴昱行不为所动,并不在意模样,只是将五指收紧点,不准他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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