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磨蹭,呼吸都变得浓郁。
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工作人员谈话。
裴昱行和言蹊拉开点距离,盯着他眼:“门没关紧。”
言蹊微微睁大眼睛,起身正准备过去,结果腰被箍住,裴昱行将他紧紧压在怀里。
几乎是环抱住他整个人,动弹不得,偏偏还要承受裴昱行压下来唇。
“嗯,下次把耳朵捂住,眼睛闭上,坚决不听不看。”
言蹊:“……”
两人许久没见,依依相贴,情不自禁。
言蹊低头,主动碰碰裴昱行唇。
熬夜太多,有点干干。
“晚上有戏。”
言蹊蹙眉,不说话。
似乎在责怪他,其实不必过来。
裴昱行环住他腰,静静看他,过几秒才说:“幸好来。”
还有心情笑。
裴昱行说:“不饿。”
“那睡会儿?走时候叫你。”
盛典大概还有个小时,最后有抽奖环节,虽然几率很低,但万中,作为队长却不在现场,很失礼。
裴昱行说:“不困。”
言蹊看他布满红血丝双眼,觉得国际影帝撒谎超没水平。
“不是这里。”
声音又逐渐远去。
……
结束后,裴昱行肩膀衣衫布料完全乱,言蹊盯着他神情呆愣,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沉浸在情绪里抽不身。
裴昱行反而笑笑,再次低头,咬下他唇。
行笑下,从喉咙溢出声“嗯”。
看样子还不太清醒。
他这样子,言蹊不太好说什。
把碍事帽子摘掉,下下捋他发丝。
像撸猫。
走廊声音越来越近,交谈声音越来越清晰:“看见他过来这边,怎不见人……”
言蹊瞬间紧张到全身爆炸,脚趾扣紧。
他心虚地喊声:“裴昱行……”
结果被趁虚而入,个字都说不出来。
脚步声在他们门外停下,言蹊全身僵硬,下意识抓得更紧。
不过没关系,他不嫌弃。
再碰下。
裴昱行木头人,动不动,等言蹊玩够,才不急不缓扣住他头。
两人简单接个缠绵吻。
没有多激烈,细水流长感觉,更像在慢慢玩弄。
言蹊揪他耳朵:“什时候到现场?”
裴昱行说:“你跳舞时候。”
言蹊面无表情:“哦,表演没有看完,人家爱豆唱歌倒是欣赏整场。”
裴昱行:“……”
小丈夫莫名其妙吃飞醋,定要重视。
还是心疼居多,手掌捂在他眼睛上:“休息吧。”
裴昱行把头埋进他胸口,拱拱,三十岁男人也会撒娇。
言蹊想笑,又怕男人觉得没有面子。
“不睡,等下就走。”
言蹊惊讶:“这快?”
言蹊胸口微微起伏,回头看眼休息室门,抱怨:“你又骗。”
裴昱行哄他:“是记错。”
言蹊盯着他,眼神呵呵。
裴昱行说:“给你们开演唱会好不好。”
话题转移得太快,言蹊有点没反应过来,过
可惜裴昱行不是猫,是头雄狮。
现在懒洋洋副没睡醒样子,但清醒后就很可怕,气场强大,所有人都要退避三舍。
更别提撸毛。
但现在被言蹊揉来揉去,十分温顺模样。
摸腻就叹气:“饿不饿,叫点吃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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