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洋笑笑，含糊地回答：“大概率是给
自己
。”
并不是故意敷衍宋越，裴洋觉得自己说是实话。
虽然他本意是想买来送给江恒远，但他并不确定那个男人喝不喝奶茶。
又何况，就算他喝，可他会愿意收下自己送吗？他们之间并不熟悉，甚至说“认识”都只是勉强。
所以裴洋真没有信心。
裴洋没再言语，只是低头咬住吸管，沉默
许久。
……江恒远为什
这样？
他上午明明没有会议，却放着好好办公室不用，跑去茶水间办公？
难道是为……他？
裴洋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他甚至做梦都不敢有这样奢望。
享受。
宋越看起来比裴洋还要更享受
些，口气喝掉小半瓶，然后感慨：“太爽，你都不知道有多渴，上午没喝水，感觉自己都快成骆驼。”
裴洋被“骆驼”比喻逗笑，问宋越：“这夸张，忙得连喝水时间都没有？”
宋越放下玻璃瓶说：“不是啊，没有那忙。但是今天上午茶水间不能去，整个二十二层，大家都是骆驼。”
“茶水间怎，为什不能去？”
可除此之外，还能是因为什呢？
裴洋想不到答案。
顿饭心不在焉地吃完，回办公室前，两人像上次样，起去排队买奶茶。
裴洋除自己喝芋泥波波以外，又多买杯珍珠雪顶。
宋越好奇打探：“这是给谁？”
“……你不知道？”
裴洋摇摇头，脸茫然。
宋越叹口气，颇为无奈地向裴洋解释：“别提，今天江总不知道抽什风，在茶水间呆整整上午……而且他全程板着脸，不太高兴样子，哪有人敢主动过去送人头？”
裴洋怔住，迟疑地问：“你是说……江恒远今天上午，都在茶水间？”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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