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玻璃倒映出他精致又温和
眉眼，他才终于雀跃地承认——
原来真不是在做梦！
他喜欢
很久很久江恒远，真跟他说，晚安。
欢。】
裴洋看着手机屏幕上字句，恍惚觉得自己
颗心正在被江恒远轻轻安抚着。在这个潮湿柔软夜里，他切不安与妄自菲薄都被江恒远驱散。
他心里只余下温暖。
裴洋闭闭眼，克制着鼻尖酸楚，给江恒远回消息。
【洋：你好像真有很厉害读心术。】
【A江恒远：谢谢裴老师夸奖。早点睡吧，明天见。】
【洋：好，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A江恒远：晚安。】
江恒远跟他说晚安。
裴洋捧着手机怔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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