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远这样想着，脑海中不期然又浮现出裴洋送给他镜子时
模样。
他勾
勾唇角，淡笑着道：“现在还说不好。不过，
会努力追。”
两人简单几句谈完，江恒远又交代几件工作上事情，就让助理去忙。
至于方才说谣言——
如果是符合心意谣言，又有谁规定非要澄清不可？
“比如很漂亮鱼，还有，女人常用镜子……”
“……”江恒远有些讶然。
这届员工都这
精明吗？仅凭这两样东西，竟然就能铺捉到八卦讯息。
不过，斗鱼和镜子，随便挑出哪样，都和裴洋有着密不可分关系。
如果大家所指“绯闻女友”是裴洋，那，他或许会有点喜欢这个谣言。
曹云莉于是又停下动作，继续站在原处没走。
江恒远揉揉眉心，安静片刻后，主动跟她道歉：“抱歉，刚才情绪不好，不是针对你。”
曹云莉知道，江恒远从来都不是那种会迁怒于下属上司。他优秀且谦卑，对下属
向尊重，否则以她能力和心气，也不会心甘情愿给他当这多年助理。
她笑着摇摇头，说：“没事，都理解。们现在该怎办？”
江恒远已经迅速恢复冷静，条理分明地说：“你先打听清楚这谣言到底是怎说，解内容之后，会考虑如何澄清。”
里不由得闪过丝不解。
江恒远在星云集团直是男神级别存在，关于他感情方面谣言，这不是第次，也不会是最后次。
以往江恒远都笑置之，甚至连澄清都懒得澄清，只说清者自清，让她不用在意。
可是这次，他却这放在心上。
曹云莉到底跟江恒远好几年，对这位上司多多少少有些解。
江恒远垂下眼帘，又捡起手边镜子，骨节分明长指在镜子边缘轻轻摩挲，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轻抚自己恋人。
曹云莉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诧异又迟疑地问：“江总……这个，真是你女朋友送你啊？”
江恒远懒得去纠正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只说：“现在还不是。”
曹云莉细品下：“现在，还不是……那以后……”
以后，他当然希望是。
曹云莉说：“不需要打听，大概知道。”
“哦？那说说看。”
“听说是因为您办公桌上最近多几样……”女人东西。
曹云莉停顿两秒，照顾上司面子，重新润色下措辞：“多几样偏女性化物品。”
江恒远扫眼自己办公桌，挑眉看向助理：“比如？”
江恒远态度转变如此明显，她猜测，江总大概是有在意人，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和星云集团有所往来。
但这些猜测曹云莉都只在自己心里琢磨，个字也不会往外说。
面对江恒远质问，曹云莉没有表现出丝毫慌张，只是积极表态：“抱歉江总，是失误，立刻去处理。”
她说完就准备离开。
但江恒远却说：“不急，不差这时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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