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为向江恒远证明他究竟有多喜欢,裴洋伸出白皙指尖,小心翼翼地摸摸它叶柄。他望着手中小物,眉眼弯弯,眸子里蓄满温柔笑意。
“裴洋,”江恒远叫他声,有些强势地提出要求,“你抬头看。”
裴洋听话地看向他,眼底笑意还没来得及收,温声询问:“怎?”
江恒远滚滚喉结,抿唇看他半晌,才低低开口:“你都没有用这样眼神看过。”
“……啊?”裴洋愣住。
裴洋忍不住笑起来,真心实意地夸道:“你真好会说话,没办法继续生气。”
江恒远勾勾唇角,很配合地,又将礼物往前递两寸。
“拆开看看。”
“好。”
裴洋动作慢慢地拆掉蝴蝶结丝带,轻轻打开礼盒,看见质地细腻优雅黑丝绒上,躺着对小巧而璀璨袖扣。
“没笑话你,是开心。”
“为什开心?”
“因为裴老师好像不生气。”江恒远看着他眼睛,言语没能传递意思都透过目光递给他。
裴洋读懂,他是想说:你看,真在意你。
心脏猛烈跳动着,眼睫轻颤,那种幸福到眩晕感觉又再次笼罩而来。
,害得他脸颊发烫,都顾不上胡思乱想什追不追问题。
“……又取消不行吗?”他红着耳根争辩,自以为很凶地瞪江恒远眼,小声嘀咕,“江恒远,你好烦人。”
江恒远抿抿薄唇,克制着嘴角笑意,收起手机同时,低声应和:“是啊,怎这烦人。”
“你还笑。”
“笑也不让?”
也不怪他愣住,这种事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向矜贵倨傲星云集团CIO,竟然会和对袖扣争风吃醋。而且这对袖扣,还是他自己买……
然而这不可理喻事情,偏偏就是发生。
幼稚,荒
袖扣是弯树叶形状。
贵金属质地底托勾勒出叶片错综脉络,其间镶嵌着他叫不出名字绿色半透明宝石。宝石仿佛有自己倔强,即便在居酒屋暖意融融光线下,仍旧折射出通透清爽色泽,恨不得将整个春天都统统私藏。
裴洋看着这个漂洋过海来到他面前礼物,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恒远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在用实际行动追他。
半晌,江恒远温声开口,问他:“喜欢吗?”
裴洋点点头,“嗯,很喜欢,它真很漂亮。”
在这种眩晕里,裴洋看到江恒远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个精致小巧礼盒,放在餐桌上,推到他面前。
“如果你不生气,送你个礼物。”
裴洋想想,故意问:“那如果还气着呢,就不送给?”
江恒远垂眸笑笑,回答说:“那也送给你。只不过千里迢迢从国外把它带回来,却只用来赔罪,多少会有点可惜。”
这美好夜晚,可惜事情没有道理发生。
裴洋看清他眼底包容笑意,顿时觉得心里那些乱七八糟情绪又被抚平几分。
他恍然意识到,江恒远没有逼他回应意思。
他在纵着他。
这种认知令裴洋心尖酥麻,心底恒久深刻喜欢也因此愈演愈烈。
他不舍得再躲开江恒远视线,也以同样轻快笑意回应说:“可以笑,但不可以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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