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
说？”
“他说他是认真
。”
“卧槽！”艾晨又骂
次，激动到语无伦次，连番感慨，“
们阿洋出息，那可是江恒远哎！江恒远说他对你是认真！真行，你俩真行！道歉，反省，收回昨天说‘狗男人’话并给你家江总磕个响头！宣布从现在开始，江恒远他就是们神！！”
裴洋听着艾晨在电话里疯狂输出，躺在床上笑得不行。
他也被艾晨情绪感染，满腔喜悦与激动，怎压也压不住。
手机屏幕亮起来。
裴洋解锁看眼，是艾晨发来萝卜消息。
【晨哥：怎样啊阿洋，江恒远出差回来吗？他怎说，澄清绯闻吗？】
裴洋觉得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两句话实在很难说清，于是回消息问他方不方便电话。
下秒，艾晨语音弹过来。
可现在说这些总觉得无凭无据，太过莽撞。
江恒远见裴洋沉默，又换种方式问：“让追，裴老师？”
这次裴洋不再有任何迟疑，立刻点头回答：“让。”
江恒远扬起唇角，双笑眼望着他，温声说：“让追就好，别都不重要。”
————————
认真地叫他名字：“江恒远。”
在得到回应后，他努力鼓起全部勇气，直截当地问：“你今天说追，是认真吗？”
此时此刻，裴洋情绪绷得很紧，带着莫名焦虑。
他没等江恒远回答，就又自顾自地说下去：“想听句实话，你别骗。说真，从来都没想过你会追，连做梦都不敢这样梦。但你既然说，就想要确认清楚。如果你是认真，就——”
“是认真。”江恒远打断他，给出明确答案。
两人又聊十来分钟，裴洋收到江恒远消息，说他已经到家。
裴洋二话没说，立刻挂断语音，无视艾晨发来“重色轻友”真诚夸奖，专
裴洋接通后，开门见山第句话就是：“晨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江恒远今天跟说，他要追。”
艾晨：“……？！！”
如此巨大冲击，换到谁身上谁都得懵圈。
向能说会道艾晨，这次愣足足有十秒钟时间，然后才激动地骂句：“卧槽！江恒远说要追你！真吗阿洋？！！”
“真。”裴洋忍不住又道，“也不敢相信，担心他是逗，所以还特意问他是不是认真。”
裴洋回到家里，摸索着打开客厅灯。
今晚陈啸在便利店上夜班，家里只有裴洋个人在。
他回卧室放下包，先给江恒远发微信报平安，随后去卫生间洗漱。
等到切收拾妥当，裴洋拿着江恒远送给他礼物，心满意足地钻进被窝。
他将巴掌大小礼盒很宝贝地放在枕边，侧身看着它，回想今天漫长而又令人回味切。
裴洋薄唇张张，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江恒远注视着月光之下裴洋漂亮清俊面容，顺着他刚才意思问：“是认真，所以你就怎样？”
“……”裴洋沉吟着，半晌没能说出下文。
他其实没有完全想好，只是心里隐约有个模糊答案。
如果可以，他想把世界上最好切都捧到江恒远面前，也想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想配得上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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