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大皇子阴测测地抬起脸,忽地就掏出把匕首,二人距离不过步,只瞬间那利刃就已扎入他胸膛,二皇子甚至连剧痛都来不及感应就已气绝,临死前耳边只余下那人依旧阴冷入骨声音,“无妨,是来送你下地狱。”
没人预料到这前刻还在假装兄友弟恭二人竟会突然造成起血案,此时二位皇子侍卫都是呆如木鸡,酒楼内平民百姓尖叫着逃散,唯有早知会有这出容翌应时拍案而起,大声喝道:“来人!大皇子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弑弟分明是图谋造反!”
鬼魂击成功便已退出大皇子身体,如今同穆戎同飘在半空看戏,那大皇子刚刚恢复神志便听见容翌此语,当即就怒道:“容翌,你休要血口喷人!”
然而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哪容他狡辩,容翌更是有备而来,直接就指证道:“你刺杀二皇子,整个酒肆亲眼所见如何作假!还不伏诛!”
入大皇子饮食,便轻而易举地操控他梦境,让月下鬼魂趁机进去附体。如今躺着虽仍是大皇子躯壳,内在却早已是受他操控鬼魂,从床上慢慢爬起,活动下身躯便笑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他们这些做尽亏心事人,最怕便是鬼。”
厉鬼咒术皆是针对人心弱点,越是心术不正之人越容易中招,这大皇子害死容蓉心中早已存在漏洞,如今自是被他们击得手,于晨光中诡异笑,穆戎淡淡道:“鬼兄,久违地使用肉体感觉如何?”
鬼魂百年来第次得到肉体自然兴奋,连忙运气却发现经脉郁结,不免疑惑道:“奇怪,他经脉就像被什堵住样,竟完全无法聚集元气。”
“猜得没错,国师要将皇室控制在手中便不能让个皇帝活太久,他是不会允许皇族修炼元气。”
对这个回答穆戎并不意外,心中对皇室和国师关系也有计较,估摸着另方容翌也该准备好便只笑道,“走吧,好戏开场。”
二皇子同容翌之前从未起过冲突,如今容翌相邀虽不明白为何要挑在清晨依然是带上侍从到云来酒楼。他想,这云来酒楼就在容府附近,从窗户望去还隐隐可见过去容府残迹,容翌挑在此处见他想必也有联手复仇心思。
容府事他知道是何人所为,偏巧他那没骨气大哥早早便投靠国师,如今那人有国师扶持,原本该属于他皇位岌岌可危,这如何能忍?因此,笼络容翌除掉父兄原也在他计划内。没想到是这容翌耐心却是好,明明都已见面,对合作之事却是只字不提,味冷着脸吃早点,他有些奇怪,正欲开口就见自己那大哥带人走进来。
昨夜大皇子府中闹鬼消息他也收到过,只当是大哥没出息仍对容蓉心怀愧疚自己折磨自己,便也没放在心上。可这本该在府中避世等候国师返回人突然出现在自己和容翌面前就有些奇怪。他二人虽早已水火不容表面礼数还需维持,二皇子心中讶异,却还是起身迎上去,佯装热情道:“皇兄,你怎会来这里?”
“来找你。”
今日大皇子声音格外阴冷,二皇子只觉莫名有些寒意,当即便开始赶人:“臣弟已同容小将军有约,皇兄若无要事便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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