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匆匆赶来,林熠靠着萧桓,十分自强地抬手推拒:“本侯还能坚持,先去看看吕世子吧。”
萧桓身为酆都将军,镇守之地便包括南疆带,母妃更是南疆巫女,他不紧不慢道:“南疆蛊术,丽妃大概是太离不开陛下吧。”
他迈步到对林熠施以鞭刑羽林卫跟前,那人捂着变形手腕跪在地上,萧桓目光扫过周围几个方才押着林熠人,淡淡道:“毫无证据就能对品封爵人动手,按军律当斩。”
林熠回头似笑非笑看眼吕浦心,浓黑眸子流露丝冰冷杀意,又像玩味地打量着备受折磨猎物。
“还不来人,拉去办!”永光帝深吸口气,并未介意萧桓举动,毕竟提起蛊术咒术,也是萧桓身上禁忌。
是副寻常宫女模样。
林熠指指那只香盒:“好像就是那个,隐隐听见说是要交差,不知那东西要交给谁。”
眉枝莫名其妙:“不过用半香盒,侯爷推脱得也太牵强。”
丽妃却有些不好预感,下意识回头看眼阿琼,但那只香盒并非是春生蛊容器。
嬷嬷只好打开那只香盒,可里面半是香脂,另半位置却蜷着只奇异虫子,那虫子受到新鲜空气召唤,抖抖身子,渐渐伸展开,竟有三对艳丽无比薄翼,头上对纤长灵活触角似是在寻找依附对象。
但凡涉及蛊、毒、巫、咒,在皇宫内都极其敏感,除非皇帝感兴趣,其他人谁也不能擅自玩弄这些东西。
盛宠时丽贵妃这回注定爬不起来,丰国公也不必再惦记吞占三大氏族生意美梦。
萧桓已经很不耐烦,转身走过去,不管林熠答应不答应,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手上动作轻柔,避开伤处:“恕臣失陪,烈钧侯伤得不轻,治伤要紧。”
话毕径直抱着林熠离开。
萧桓沉声道:“春生蛊?”
永光帝闻言便怒:“什?”
丽妃捂嘴压下惊叫,看向吕浦心,吕浦心也僵住,嘴角鲜血未干,原本刚坐起来,身上又发软。
他派人给丽妃送春生蛊,怎会送到眉枝身上?
丽妃怨毒地望向阿琼,可阿琼方才已被名宫人不动声色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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