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思索片刻,心下喜:“请他进来。”
二人出门去迎,果然见到谈山随仆从往来走。
“这是从北边回来?”林熠上前笑
封逸明拍拍他肩膀:“那天也是这问,不过林熠,眼下适婚只有位阙阳公主……”
林熠:“?”
封逸明笑得五味杂陈:“上次在城郊遇见阙阳,也不知顾啸杭哪里做得不好,阙阳对他颇有点意思。”
林熠百思不得其解:“上次阙阳不是喊着要弄死他?怎又看上他,这是想让他当驸马再慢慢折磨?”
封逸明摆摆手,丹凤眼写满惆怅:“哄过头呗,女孩子见得多,阙阳那是真喜欢他,天天变着法子接触,你说说,顾啸杭是不是玩完?”
“能不能把咱俩画在起。”林熠坏笑着问。
“落款是,画中是你,这不就很好?”萧桓牵起他手腕出厅堂往楼上去。
林熠回头看眼,书案旁贮着数卷画,应当不是已故画师陆冕所作,难道是萧桓从前画作?这几日竟忘展开看看。
林熠在萧桓隔壁屋子睡下,雨漏三更,小院静谧,是夜杀人场景并未带给他噩梦。
翌日清晨,林熠早早收拾妥当,趁着回宫之前去找趟封逸明和顾啸杭,萧桓这回倒是没有反对。
营,千石弩已落模,不过耗材巨大,约莫造出二三十台先试试。”
萧桓唇角勾起:“下次随你再去北大营就能见到。
“也不必,运几台到你们江州大营就好,鸾疆舰配合千石弩,想来也不错。”林熠道。
“费令雪知道江悔事情?”萧桓随口问道。
林熠点点头:“他知道曲楼兰不是被江悔所伤,听说江悔回到北疆后就没再问过他事。”
林熠揉揉眉心:“顾啸杭怎说?”
“他那人嘛,倒是挺有办法,能让阙阳丝毫不生他气,但实在甩不脱啊。”封逸明耸耸肩,“看这事要成。”
林熠仔细想想:“倒不会,顾啸杭还是有办法,眼下他只能应付着,待离开金陵就好说。”
顾啸杭是彻头彻尾生意人,这位顾氏少主自然是有办法,林熠不担心他应付不来,只是不知顾啸杭怎衡量这件事。
两人正聊着,仆从进来报:“公子,有位姓谈公子找您。”
顾家宅子内,封逸明百无聊赖投镖玩,林熠奇怪道:“顾啸杭不在?”
封逸明神情复杂,塞林熠把羽镖:“林熠,告诉你件事,你千万别不信。”
林熠莫名其妙:“什事?”
封逸明表情有点绝望,又有点幸灾乐祸:“顾啸杭可能要当驸马。”
林熠想想,顾啸杭毕竟背景不般,当个驸马也不稀奇,不觉得这事有什,问:“哪位公主?”
萧桓落笔,林熠才瞥向书案上,眼睛顿时亮,跳起来凑过去看:“你偷偷画!”
萧桓把画纸铺陈到边晾着,端起茶盏,就着林熠喝过地方饮口,道:“画得光明正大,可喜欢?”
林熠心里雀跃,笑道:“这副送。”
画中林熠身红袍,手里冶光剑势迅疾,衣袂轻扬,微微侧着脸上带着三分戏谑三分笑,林熠仔细看半天:“原来你眼里是这样……怎画得这行云流水。”
萧桓看着林熠,笑道:“这副画得不仔细,改日送你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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