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功夫林熠绝对不输,可三十招后敌不过内力深厚苏勒,被他狠狠抵在帐内铺着兽皮座上。
“苏勒!”林熠眉头紧皱。
“现在想清楚。”苏勒有力手臂把他箍在怀中,锋锐异族面庞露出丝凌厉,深邃眼注视着林熠,“不需要和谈,也不需要打仗,你好好留在身边。”
“你不是不想。”江悔灵活手指解开他衣衫,低头吻下去,感受到费令雪渐渐地回应,“为什就是不承认。”
帐内唯微弱灯烛晃动着,素白衣衫落地,少年咬着唇压下痛意,缠上思念许久人。费令雪黑发垂散,清朗如梨花男人被血蛊所控,翻身按着少年压上去。
后半夜,林熠忽然睁眼起身,迅速抽出枕边冶光剑,却被苏勒抬手握住手腕:“是。”
林熠直接挣开他:“怎?”
昏暗之中,苏勒这回手上运内力,不由分说拉着他径直出主帐,路到间偏僻帐内。
得已,你却个机会也不给?”
江悔跨坐在他腰上,轻轻解开单袍,攥着他手摸到自己腰腹上道狰狞疤痕,犹可知当时这道伤贯穿腹部,几乎可致命:“当年为不背叛你们,也不是没有以命相博。”
又顺着向上探到锁骨下道长疤:“你以为救下他命就没有代价?”
“不是每个人生来都自由。”江悔垂下头,脸埋在费令雪颈边,“为什,就是不愿意给个机会?”
费令雪疲惫地道:“阿悔。”
林熠听见远处似乎有打斗声,看见远处火把亮起,士兵向某处聚集。
“苏勒,怎回事?”林熠问他。
“你朋友很厉害。”苏勒松开手,注视着林熠,神情有些不悦,但始终没对林熠发火,“可不会让你走。”
林熠心里凛,抬剑横在苏勒颈边不让他靠近:“你说谁?谁来?”
“那不重要。”苏勒抬手夺过他剑,冶光剑落在帐内厚毯上,林熠内力被药压制,功夫仍在,苏勒又不想伤他,打斗起来时未占下风。
江悔听见这声熟悉轻唤,几乎颤抖下。
费令雪感觉到他泪水划过自己颈边:“人生苦长,放过吧,也放过你自己。”
江悔沉默良久,微微抬头,濡湿眼睫衬得那双蓝眸更加无邪,他轻轻吻吻费令雪。
“不,放开才后悔,不放。”
江悔不着痕迹地将血蛊融进费令雪腕上皮肤内,费令雪目光蒙上层混沌,推开他动作也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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