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憋屈着有什意思,几十棍打死拉倒!”林熠越挣斗越激动,日盼夜盼,盼来人句想自己话也没有,林熠什也没心情想,什狗屁道理也不讲,胡乱吼道。
“林姿曜!你胡说什!”
混乱间,萧桓海东青给林熠送来那条黑色锦带从林熠怀里掉出来。
萧桓把扯过锦带,干脆直接绑住林熠双腕,把他手臂扣在头顶榻上,两人呼吸起伏剧烈,萧桓压着他低声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乱来?这趟若回不来怎办?”
林熠眼尾发红,瞪着双
“知道叱吕苏勒看你眼神像什?”萧桓语气点也没缓和,攥着林熠手腕愈加收紧,他浑厚内力涌入林熠脉中,“你以身犯险,连内力都交出去,本王若晚去步,他又打算对你做什?不要命!”
林熠服下解药已渐渐起效,连忙催动内力制止萧桓,可萧桓已驱真气入脉,直接封住林熠两道大穴,林熠立刻失去反抗机会。
“缙之,心里有把握,不是胡闹。”林熠急道。
萧桓拿起案上奏笺塞给他:“你不胡闹,可有是人盯着你。”
林熠展开那奏笺,内容简明扼要,有人第时间得知他孤身去柔然军营事,以主帅不得擅自离军理由,要对朝中批林熠个渎职之罪。
萧桓眼极好看,眼尾微挑,弧度如月。
此刻这双桃花眼里蕴寒意,他走步,林熠就退步。
萧桓握住林熠小臂不让他躲,林熠已经退到桌案边,靠在桌案边沿微微抬头看他,漆黑眸子里有点茫然无措,又有点乖巧可怜。
“……怎突然来?”林熠垂下眼睛问道,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什。
“不想看见?”萧桓声音也是冷,身清冽气息让林熠无处可躲,“在叱吕部大汗那很愉快?愉快得什都想不起来?”
林熠根本也不管这是谁写,把纸张丢到旁,急怒交加,又跟萧桓有些赌气,沉声道:“违反军律?好,本侯自去领军棍便罢。”
他说话就要大步出帐去,被萧桓把拉回来,直接被拽到宽大榻边丢下:“长本事,脾气挺大,谁要你领罚!”
林熠被萧桓封住经脉更加反抗不过,挣扎着怒道:“给解开!不就是挨几棍子,打完你就不气,看戏也痛快,小爷不至于抗不起。”
萧桓也不用内力,就这压制着如困兽怒起林熠,股火窜上心头:“就这想挨罚!把你带回来还错!”
林熠使出浑身解数,愤怒委屈交加之下手脚并用,擒拿反锁招式气呵成,跟萧桓在榻上缠斗成团,毫无章法乱打通,始终挣不开萧桓压制。
林熠轻轻倒吸口气,这是真生气。
从不发火人怒起来最可怕,林熠心里乱成团,这些天很想念萧桓,可见面竟然是这情形。
“费令雪被掳走,去救人而已,两天之内肯定能回来。”林熠信誓旦旦认真道,还举起手,三指并着,副对天发誓自己绝没有胡来样子,却始终垂着眼睛,说完还吸吸鼻子。
“林姿曜,你很委屈?”萧桓抬起他下巴,剑眉蹙起,清亮眸中映着林熠身影。
林熠看见他眼尾痣,心里当真涌上股酸涩,闷闷道:“不委屈,这久没见,见就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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