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下来,林熠回到帐中,萧桓问他:“散布谣言就是这个人?”
林熠点头:“先前爹筛出来人里就有这个姓李,方才看样子,就是他没错。”
林熠又笑笑道:“萧放手伸得够长,这李校尉在军中年头不短,能收为己用不容易。”
“眼下先放着?”萧桓问。
“嗯,让人看着点,走时候起算总账。”林熠道。
将领们这才平静些,林熠让他们先各自去忙,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
帐内安静下来,林熠起身拿起书案上被萧桓封存好奏笺,朝三人扬扬:“不瞒诸位,这几天有人盯上本侯,连弹劾折子都写好,只是这人大概位置不够,打算先送到金陵,再转手由别人递呈与陛下——至于罪名,大概是渎职。”
三人意识到什,神情更加严肃:“侯爷是觉得这奏折和传言都是伙人所为?”
林熠把奏笺丢回去,点点头道:“定远军教训在前,如今轮到昭武军,大人们心里主意得摆正,不能让北大营重蹈覆辙,否则昭武军被折腾得打不动仗,你们地界也安逸不起来,到时唇亡齿寒,可不是几批粮草问题。”
三人会意,拱手道:“侯爷放心,此行也绝非不信任侯爷和林将军,北大营和北疆素来体,下官们也多得林将军照拂,必定整治传言,肃清心怀不轨之人。”
小事,应当让营中人起来听听。”
说罢命令亲卫将营中将领都召集来此。
人来齐,林熠让太守们把事情再讲遍,众将领听又是不屑又是愤怒:“北大营何时有过这等事,究竟怀疑谁,不如明说,这顶谋私利黑锅昭武军可不背。”
“先别激动,人都在这里,总能讨论出个结果。”林熠安抚道。
林熠又问太守:“诸位都来直接问,想必也查过传言起源,可有什结果?”
接下来日子忙得暗无天日,柔然王与林斯鸿在西境和北疆交界带胶着,又留手,派出来支大军,与苏勒麾下军队起攻打北大营带。
敌军攻势愈加积极,林熠贯身先士卒,前脚跟副将们定下计划,后脚拎起剑就策马又上战场,连着几天不合眼也常见。
杀得浑身沾满血回营,睡会儿,天不亮就又离开,林熠本想趁热打铁跟萧
“那便有劳诸位。”林熠始终笑脸相待。
送走三位太守,将领们心下不满,来找林熠问这事。
“无稽之谈,为此收审军中部将才是昏头,大家无需在意。”林熠轻描淡写带过,众人这才确定此事不必当真。
末林熠对其中名校尉道:“李大人方才激动得很,这事掀不起风浪,别气坏身子。”
李姓校尉似有些不安,笑笑道:“侯爷说是。”
“北疆这带向来人来人往复杂不定,直没查出什来。”
将领中有人怒道:“你们拿着没鼻子没眼流言来,是想以此定谁罪不成?”
“绝非此意,只是战时人心本就不定,这传言出更加难平。”
林熠静静看他们争执,看半晌开口道:“都别吵,几位大人也是好心来提醒。”
林熠对太守道:“大人们也看见,北大营将士出生入死保家卫国,护就是身后土地,如今反倒被流言质疑,本侯总不能因此就挨个审问,否则岂不是寒大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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