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崇犹忍不,悄无声息走出屏风,到内间,看见聂焉骊换身衣服,而南疆王子正欺身过去,眼看拉拉扯扯要摸聂焉骊脸,邵崇犹大步上前,果断把人劈晕。
他把昏迷南疆王子丢到边,抬眼看,聂焉骊倚坐在那里,身绸纱衣裙,轻纱蒙面,双眸似水望着他轻笑,巧笑倩兮,眉目如画。
“外面人守得紧,还是走窗吧。”聂焉骊道。
他懒懒起身,踢踢地上南疆王子,三下五初二脱身上女裙,拎起旁边件紫袍随意裹上,对邵崇犹道:“喝多……”
邵崇犹带
“还以为习武女子很难接近,没想到你这懂事。”南疆王子话音里十分不怀好意,“来,再喝杯。”
邵崇犹在屏风后静静听,闻言预感不佳。
“殿下,真不能再喝。“聂焉骊巧妙地压着嗓子,声音便像悦耳女音,同他唱戏时有点像,又更媚些。
“怎?这就醉?”南疆王子笑道。
“殿下讲故事太精彩,咒术什,还是头回听。”聂焉骊道。
遍寻不获,眼看天色将暗,邵崇犹终于追到金陵最繁华热闹巷坊间,果断翻进其中间,从侧院径直往楼里去。
笙歌乐舞,觥筹交错,脂粉香气扑面,娇声笑语不绝于耳,是间勾栏院,且此处正是其中最放荡所在。
聂焉骊使是美人计,怎把人骗到这地方?
邵崇犹蹙眉,聂焉骊虽说贯风流,但此时不会是来玩儿,那便是南疆王子把他带来这。
他虽在离席后当即换掉身上王服,但到底气质形貌出众,又怎看都是富贵人家冷漠多金客,走廊上来来往往花枝招展姑娘,还有水灵小倌儿,时常要缠上邵崇犹,老鸨经过时也招呼他,都被邵崇犹挡开。
着花样地收拾那人,对旁敌人概不理会。
“这打下去,不太好吧。”名*员有些担心,“侯爷他……下手太狠点。”
“那南疆人方才作为残忍,眼下不过是受反噬。”另人道。
林熠就像猫玩老鼠,把那武士折磨得几乎想跳下明光台,浑身是血,偏又死不。
“大将军也不管?”
“那很好啊。哎,美人儿,你脸怎红?”南疆王子道。
聂焉骊似是很惊奇:“啊,大约是困。”
“不不不,倒是觉得……”
“殿下请自重。”聂焉骊道。
“都到这儿,你就别……”
痕迹有限,只能确定大致就在楼下那层,走道上很多守卫,他在确定大致楼层后,开始挨间看去,最后确定间极为可疑。
时常有纵情动静传来,邵崇犹脸清心寡欲,不加理会,只专心寻找其中可疑线索。
邵崇犹当即确定,那南疆王子就在这间房中。
房门被反锁,邵崇犹绕出去直接从窗户进去。
房间很大,内外间三重,内间南疆王子说话声音更加清晰。
“大将军他……好像在帮侯爷清场子。”那人琢磨着道,“……好让侯爷尽情除强惩恶。”
“?”
“……”
邵崇犹在江湖混迹多年,追踪暗杀本事不在话下,循迹找人更是信手拈来。
但不过相隔会儿,待他追去时,聂焉骊踪迹忽然中断,且断得十分彻底,不知是聂焉骊有意防备人跟来,还是旁什人掩盖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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