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闻人久放手中书,若有似无勾唇,淡淡道,“这大好休沐日,他不好好在自己青流殿里歇着,怎好好地倒往这东宫里跑来?”
“这……奴才也不知道。”张有德犹豫片刻,笑着摇摇头道。
闻人久冷笑声,斜洛骁眼,淡淡道:“七皇子是现皇后所出,在这大乾皇宫也算是血脉正统嫡子。”
洛骁好笑地看闻人久眼,随即却还是顺着他意,道着:“主子只有太子人,七皇子再如何,与又有什干系呢?”
“那你就在此处呆着罢,”闻人久站起身来,“孤不许你出去见他。”犹如浮着层水雾桃花眸看着洛骁,明明面容姿态都是冰冷,却偏生生出丝让人心悸艳,“若是让孤知道你私下与孤兄弟们有什勾缠龌龊——”
那样,真正天真良善过?他与闻人安上辈子初次相遇就在几日后德荣帝寿宴上,闻人安在不知晓他身份情况下,主动与他说话——然后,便是他对他见倾心。
但放在如今仔细想想,洛骁甚至都开始不禁怀疑起来,当初那日,那场恰如其分相遇,是否也是谁布局阴谋?但往往想到此处,却又不敢再去深思。仿佛再多想点,便是对自己这十年来付出侮辱。
他宁愿将切认定为是闻人安在皇宫生活那久,日日受着尔虞诈耳濡目染后,才发生无可奈何改变,也不愿相信切切,在最初,就是场算计好欺骗。
洛骁将视线又放在闻人久脸上。反倒是他——那个会困惑、会不安、会大笑,也会因着讨厌而编出大串借口躲避吃药太子殿下,那个他根本不解闻人久,近距离相处这久,却是在他眼里,日日愈发鲜活起来。
这是陷进段无望爱慕前奏,洛骁明白,但是除暗自更加拼命压制外,别无他法。
“殿下就口口将肉口口咬碎吞下去,叫永世不得超生。”洛骁这是真忍不住笑起来,连眼角眉梢都带着零星笑意,“殿下描述情景太过于惊怖,只遍便已记下,用不着殿下再去重复。”
闻人久唇角也忍不住微微扬扬,理理衣袖,睨张有德出声吩咐道:“去传话,孤就在西厢,等着孤好七弟!”
“是。”
他曾经尝试过、努力过,也争取过,只不过,闻人安让他明白,无论如何,个向往着那个至尊之位皇子,是不可能真与个男人在起相守。
而作为个帝王,那就更是无稽之谈。
闻人久看着书,洛骁靠着窗看着他,两人皆是不语,时间竟是安静只能听见枝头上鸟鸣声。
不知过多久,从屋子里,突然传来声“吱呀——”推门声,张有德走过去,只见个小太监朝他低声说句什,他微点头,赶紧走进内室里,对着闻人久和洛骁方向便道:“殿下,七皇子殿下在宫外求见,此刻,人已是到。”
闻人久和洛骁听这话,俱是抬眸朝张有德方向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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