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闻言,娇声笑笑,对着李岩便道:“爹爹说是。陈家势力盘根错节,在当下这个节骨眼儿上,们对他还动不得。但这大喜婚事毕竟是两个人事儿。陈家小姐不管,但若是大皇子出什意外——”
李岩听淑妃这话微微愣愣,抬头看着自家女儿那张娇艳却难掩几分刻毒脸,眼神变几变,好会儿,却像是终于下定什决心般,对着她道:“你且等等,有些东西要交予你。”说着,起身从旁柜子里拿出只木盒子,低头将盒子看又看,然后轻轻推到淑妃面前。
“这是什?”淑妃将那盒子接过来疑惑地问道。
李岩笑笑,脸上似有几分得意般:“你打开来看看。”
淑妃带着几分迟疑地伸手将木盒盖子掀开,但当视线划过盒子里面物件时,整张脸都白白:“爹爹,这是——”
淑妃所受恩宠日盛,几乎都到专宠程度。
德荣帝虽然昏庸,但像如今这般,为个妃子,接连几日都未曾上朝却是不曾有过。这般光景持续五六日,莫说是后宫三千妃嫔,便是朝堂上文武百官,也不禁对狐媚惑主淑妃怨声载道起来。
但淑妃这头却是有苦说不出。
五月初,好不容易求来个回家省亲恩典,被几十人护送着,这才艰难出宫。路排场极大坐着轿子到兵部侍郎府上,动静大将阖府上下全都惊动出来迎人。
如此这般又是好番折腾,人才总算是进府里。
李岩轻轻颔首,手压在木盒盒盖上,意味深长地道:“接下来,们李氏兴衰,二皇子殿下未来,切,就全看你。”
东宫。
闻人久坐在书案前,正神色淡淡地写着严太傅先前布置下来文题,而严太傅就坐在另侧,正在与洛骁讲着课。说道当年太祖最负盛名那场“玉屏之战”时,略略顿顿,看着洛骁道:“世子以为,太祖这仗,打得如何?”
当年太祖攻打前朝,路凯歌高唱打到玉屏关。但是作为前朝最
淑妃挥退那些跟在自己身后侍候锦衣卫,随着领路丫鬟径直去做女儿家时住那件屋子。兵部侍郎紧跟在她身后,等见她进屋子,先是站在她面前深深行礼,得到里头那声“免礼”指令后,这才起身坐到她对面。
“纵使女儿已是天子妾,爹爹终究是爹爹,何须次次与女儿见面都这般多礼?”淑妃看着对面兵部侍郎娇嗔道,“让爹爹对女儿屈膝,这怕是要折寿。”
兵部侍郎李岩闻言赶紧摇摇头,道:“礼不可废、礼不可废!若是被有心人瞧见,这又要牵扯出番风波来!”
淑妃见李岩这个着急样子,撇撇嘴,倒也不愿再劝。抬眸朝着茹末看眼,见茹末轻点点头,仔细将屋子里面门窗关好,这才对着李岩道:“爹爹,今日女儿出宫,是想与你商议大皇子事。”压低声音,抬眼望着李岩道,“再过三日,圣上大寿,可就要到。”
“此日你回来,也正想与你说这件事。”李岩点点头,手按在桌面上,也低声道:“陈家老东西既然决定将他嫡亲孙女嫁与大皇子,若非情不得已,想必是不再会变更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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