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舒抬抬眼,看着闻人久微微笑,随后又低头将茶盏端起来,道:“母妃不巧今日身体不适,白日时候便是连起床也不能。方才稍稍好转些,但是怕将病气过给各位公主、皇子,是以索性便闭门养病。倒是有劳太子挂念。”
“生病?”闻人久看看闻人舒,随即若有似无地勾勾唇,道,“倒也却是。在这里呆着,只恐吹吹风,病情反而要加重。”
随即两人相视眼,像是达成某种默契般,倒也未曾再言语,只是静静地喝起茶来。
“不过什?”德荣帝伸手替绍宜将唇边沾着糕点屑抹去,随即点点她鼻尖,心情颇好问着。
“只不过,若是皇上要给臣妾这个赏,臣妾还真有事有求于皇上。”贤妃微微笑,轻轻地道。
德荣帝是同皇后齐入席,坐在主位上,精神看起来倒是比白日里还抖擞几分。
听着下位众皇子、公主祝寿词,德荣帝脸上也露出些笑模样,伸手将贤妃抱着十三公主绍宜放到自己腿上,边逗弄着她,边朗声道:“行,朕好不容易过个寿辰,你们也无须如此拘谨。”侧头瞧眼皇后,问道,“太妃与太后呢?”
皇后微微笑,伸手轻轻拍拍绍宜发,望着德荣帝回答道:“已经让宫女们去请,只是太后宫殿偏远些,瞧着路程,大约再过会儿才能到。”
德荣帝点点头,挥手:“既然如此,时候也不早,开席罢。”
皇后闻言,应声,侧头朝着身旁伺候大宫女低声吩咐句,随即,那大宫女连忙退下去开始传膳。
贤妃这话出,紧邻着贤妃淑妃脸色立刻沉沉,视线下意识地往众皇子那处看看,但是倒也难得没说什,复而又低下头去。
“哦?爱妃有事求朕?”德荣帝挑眉,随后笑道,“难得爱妃开口,真可得好好听听爱妃所求何事。”
皇后也朝着贤妃这边看眼,脸上挂着从容而端方笑意:“不过,妹妹向来不争不抢,今儿个既然开口,想必也是为大皇
晚间私宴不同白日,因顾念着还未成年公主和众皇子,撤去众多油腻荤食,反而增添几样外形别致糕点。绍宜是德荣帝最为疼爱公主,他低头见怀里绍宜吃脸高兴,心情也忍不住大好,对着贤妃便道:“这次宴席爱妃倒是用心。”
贤妃得赞赏,浅浅扬扬唇,抬眼便朝着皇后那处看过去,只是口中却还是谦逊:“陛下实在过誉。今日这宴席尚能入眼,还是因为皇后教导有方。不然许多东西,臣妾第次接触,规矩都不懂得,怕是要手足无措。”
德荣帝大笑:“爱妃何须这说!无论是爱妃还是皇后,此次都是费心费力,朕自然明白你们辛苦,放心罢,此后必会有重赏!”
贤妃闻言,眼眸垂,掩口而笑:“身为天子妾,为皇上做事本就是分内事,哪里敢要什赏!只不过——”
坐在下位正饮着茶闻人久淡淡抬头瞧眼坐在德荣帝身边几位正在说话妃嫔,唇角微扬个细微弧度,侧头看眼坐在自己身侧闷不做声六皇子闻人舒,出声问道:“父皇寿宴,大喜日子,怎不见薛嫔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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