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冷笑声:“现在这个时候,圣上想必都已经腻在那小贱人床上,又怎会心疼本宫手上这点小小伤?”
“娘娘可不能这说,”茹末小心地将淑妃拉倒旁坐,自己径自去翻找装药膏盒子,“虽说雅贵人最近是得帝宠,但是雅贵人是什身份,娘娘您又是什身份?与个身后无甚势力小小贵人计较,岂不是跌娘娘身份!”
淑妃望茹末眼,心里头稍稍舒服些,只是这口气还是咽不下:“若是正儿八经秀女倒也好说,偏生这次得宠竟然是本宫手下个宫婢!那般姿色,倒也不知圣上看中她甚!”
茹末仔细地替淑妃上着药,只温婉地道:“娘娘莫气,千万别为个旁人气坏自己个儿身子。”敷好药,收拾着手里头东西,道,“圣上现在对雅贵人也不过是图个新鲜,待得几月后,圣上吃惯清粥小菜,自个儿便会放下。到时候没圣上撑腰,那雅贵人,还不是任由娘娘揉捏?”
淑妃听这话,阴冷笑:“这话说倒是不错。贤妃与左相本宫都给硬生生掰倒,什时候还怵那个臭丫头不成?”
走去。
还未入寝殿,里头激励摔砸物件儿声音便传出来,随后,只听见人怒斥声“滚!”,紧接着,两名脸上有着淤青宫女便急匆匆地从殿内退出来。
出屋子,打眼见茹末在外头站着,忙叫声:“茹末姐姐。”
茹末点点头,看面前那名宫女破道口子脸,出声安抚道:“娘娘这里有,你们两个且先回去,拿些药膏搽搽脸,别耽搁,在脸上留疤。”
那宫女含泪点点头,只道:“娘娘心情不快,姐姐还需小心。”说罢,才与身边那名宫女同退下去。
茹末微微垂眸子,抱着那装药膏盒子,转身将东西搁回原处,笑道:“正是如此。”
淑妃缓过这口气,心情舒爽不少,伸手理理自己鬓发,反倒是说起另桩事:“说来,自大皇子被放到甘州,陈家上下都急得像是热锅上蚂蚁,哼,谁让他们当初竟背着渚儿与大皇子勾结在起!哈哈,如今落得这个地步也是活该!”
“本宫就在这儿等着,看看他们怎来求本宫!”
“想来切都在娘娘掌握之下呢。”茹末恭维着,走到淑妃身边,“只是娘娘,夜也已经深,奴婢已经
茹末见着那两人退下,抬头瞧瞧面前这富丽堂皇寝殿,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抹笑,随后才又微微低头,缓步走进去。
撩开珠帘,朝内室看看,原先精致绝伦瓷器现在全数毁于旦,桌椅、柜台也乱七八糟地倒在地上,整个屋子恍然如同废墟般。
茹末低声朝着正不安地在外室守着两个小太监低声吩咐几句什,然后才进屋子:“娘娘。”
淑妃狠狠地朝茹末瞪过来,面色狰狞地道:“早知今日,本宫当初就不该对知雅那个小贱人手下留情!如今倒好,本宫养狗倒是恩将仇报,反咬本宫口!”
茹末缓缓走上前来,轻轻拉着淑妃手,瞧着上面道细长划痕皱眉道:“娘娘,您手伤——快过来坐坐,让奴婢帮您上点药罢,若是留疤,圣上得要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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