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性倒也颇大,”乔思林点点头,继续道,“吴秀才死,吴家又没半个男丁,剩下孤儿寡母日子渐渐难过起来,偏生在之后不久,又有群人跳出来拿着吴秀才按过手印借条,说他生前欠他们银子。”
“人都死,又有借条,却是有口也说不清。”赵睦道。
“谁说不是?”乔思林脸上也显而易见地闪现出怒气来,“吴秀才妻子王氏不服,告到县令那处,但是之后王氏却输官司,只得将宅子抵还部分欠款。”
“短短几个月内,丈夫身死,祖宅被卖,身上又背着巨额欠款。遭受众多挫折,王氏郁结在心,终于之后还是受不住选择上吊自结。”乔思林愤怒地握握拳头,换好会儿才继续道,“但是这却还不算完,那些债主见王氏死,便将心思动到柳儿身上,后来甚至动手,说是要将人卖到妓院换取银钱。再然后,参领便该知道,就在这千钧发时候,周守文偏生出现,二话不说,替柳儿还欠债,只条,要她跟他回太守府,做他第十三房妾室。”
“若是这切真全是周守文设计,这种人,倒也真该是被千刀万剐。”赵睦听罢,沉着脸道句。
乔思林动作却是快,不过日,便将洛骁吩咐于他差事给办妥当。
到次日子夜时分,掐着时间,便正点儿赶去后山竹林赴约。
等到那头,才发现洛骁与赵睦早已经在林子里候着。这边赶忙上前几步朝着洛骁拱手喊声:“末将来迟,让参领久候。”
“算不得迟,与赵百夫长也不过才刚刚道罢。”洛骁应声,看着他便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乔思林收回手,狡黠笑,道:“参领还不信?既然将事情吩咐下来,末将自然是分毫不敢懈怠。”从怀里掏出个什簪子来,递给洛骁,道,正色道,“末将派几名兄弟去那妾室柳儿出生地探寻番,得到消息倒与她告知于参领相去不远。”
“简直是万死不足惜!”乔思林恨恨地道。
洛骁却不说话,只若有所思沉默会儿,才道:“这样说来,那柳儿大约是掌握什有关于周守文买凶杀人证据,只是苦于戍州周围官官相护,无人可理会这桩案件才能暗自再在太守府里蛰伏——昨日与她见面时,她说是想要帮上们帮,只求日后能除掉周太守。这倒也是在情理之内。”
抬眸子望乔思林,道:“
“这是什?”洛骁看着手里簪子问道。
“是柳儿姑娘娘亲东西。”乔思林挠挠脑袋,道,“之前去时候,意外得到这个,于是便花十几文钱买回来,想着兴许有什用呢。”
洛骁点点头,将簪子收起来:“你继续说罢。”
“是。却说那柳儿爹爹是个秀才,自己开在当地办个私塾。”乔思林道,“两年前,周太守看上柳儿,去吴家提亲,只是那吴秀才性情耿直,自来看不上周太守,半点脸面未给,直接将人打出去。此后不过个月,吴秀才外出路上,遭遇伙劫匪,叫人就这给砍死。”
洛骁微微皱眉道:“柳儿却说是周守文杀他父亲——想来当初那伙劫匪来历也颇为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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