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头知雅眼睁睁瞧着德荣帝同福公公走远,楚楚可怜面容染上些愤恨。瞪着眼扭头瞧着桌上正散发着花
“圣上……圣上,臣妾知道自己命贱,不愿也不可能和淑妃姐姐争抢什,但……但臣妾与圣上您孩子是无辜……呜,呜呜……”
德荣帝被知雅哭面上隐隐有几分不耐,只是勉强语气还算是和缓:“朕知道、朕知道。你也莫这哭,仔细又动胎气。现下时候还早,且在睡会儿罢。”将知雅平放到床榻上,“再者说来,同为天子妾,又怎会有什命不命贱说?你这话确实过。”
知雅哭双眼通红,面色委屈,但是却也不敢再多说,只是仰面伸手拉着德荣帝衣袖,撒着娇道:“臣妾听圣上话,不敢再这说——那圣上在这里,再陪臣妾会儿可好?”
德荣帝却是不解风情,皱眉将知雅手从自己袖子上拿下,道:“已经陪你个早上,却还要如何陪?朕又不是太医!”转身道,“回头等安胎药熬好,好生喝下去便是,这段日子也莫再去与淑妃有什牵扯,淑妃那边,朕自会给你讨个公道。”
说着,走到福公公面前道:“来?”
什,点个头,吩咐道:“你们就各自在殿里头奖自己事儿做好,旁什,别管是谁来问,也莫在背后嚼舌根,否则——”
殿内宫女和小太监忙齐齐应声,直说“不敢”,福公公又瞧他们眼,随即点头独自走。
走好段路,却来到后宫之中,又弯弯道道绕几个长廊,抬眼却见两个御医拿着药箱从那头被几个小太监送出来,眸子闪,便笑眯眯地迎上去。
“王太医、赵太医。”
两位太子瞧福公公也赶忙点头拱手道:“福公公。”
福公公点点头,也不问前因后果,只是笑眯眯地道:“之前瞧圣上直未回盘龙殿,便擅自做主去金琉殿宣布罢朝日,还望圣上恕罪。”
德荣帝听见福公公越俎代庖,替他罢朝,脸上却也无半点怪罪发怒之意,反而点头应道:“罢朝便罢朝罢,也省日日去殿上听那些人进谏,吵得朕脑子发疼。”
福公公跟着德荣帝出知雅屋子,笑道:“那殿下现在是去风荷殿还是——”
德荣帝略有些疲倦地揉揉眉心,道:“去风荷殿干什?还嫌朕不够烦吗?回盘龙殿,朕要休息会儿。”
福公公点头,应个“是”,笑眯眯地跟在德荣帝身后走远。
福公公眼尾瞥瞥两位太医身后颇眼熟小太监,笑眯眯地道:“两位太医想必是方从雅嫔雅香阁出来罢?却不知雅嫔身体如何?”
赵姓太医便道:“不过是之前惊着罢,已经为娘娘开安胎方子,照着方子喝上日,日后再叫宫婢们仔细地照料些,就无大碍。”
福公公点点头,笑道:“真如太医所说,那便就很好。”又道,“那咱家就不耽搁二位行程,二位太医请罢。”
说着,便与两人分别,又走些路,来雅香阁。
果然,进雅香阁,打眼便瞧见德荣帝轿子正好生停在院子里,由着旁宫女将他引进知雅屋子,便见床榻上,知雅正伏在德荣帝身上抽抽噎噎,看起来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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