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洛骁还未走,正坐在白氏身旁同她说话,见大夫来,便起身将位置让出来。
何大夫将药箱放到桌上,向着洛骁行礼,得那头免礼后才坐到之前木椅上,瞧瞧白氏面色,微微顿顿,问道:“夫人最近感觉身体如何不适?”
白氏抬头看洛骁眼,见那头也是满眼担心,笑笑才道:“也无甚,不过是有些乏,心里闷得慌,吃不下东西罢。都是这些人太过于大惊小怪。”
何大夫点头,也不对白氏话做什辩驳,只道:“那先给夫人把脉再看罢。”
白氏颔首应,旁画秋忙拿个瓷枕放在白氏手下垫,又寻条干净帕子覆在手腕上,何大夫这才伸手为她把起脉。不过须臾,又缓缓将手收,脸上没甚表情在旁也瞧不出什。
沐春去何春堂时候,里头何大夫正巧出诊还未回来。只是何大夫在这片儿是出名医术高明,犹豫再三,沐春也不愿意再去找别医馆去寻大夫,索性面色略有些焦急地硬生生在何春堂里头坐等着,茶是换又换,又约莫等炷香工夫才将人给守到。
几步走到何大夫面前,将来意说明,那头倒也爽快,药箱都来不及放下,同堂内坐堂大夫只交代些什,便跟着沐春往侯府赶去。
用轿子抬何大夫去侯府时,天色已经渐黑,进门未走几步,首先便碰上刘姨娘屋内丫鬟香桃。
侯府里头少爷、主子,若是病多半是请那何大夫来瞧,香桃自然也为刘姨娘去请过何大夫几次,对于他并不陌生。眼睛骨碌碌地转,临时改道儿笑吟吟地上前,同那头问声好,随即看着沐春试探地问道:“怎好生请太夫?可是夫人病?”说着,又像是忽而想起什般,道,“说起来倒是,方才席间吃饭仿佛记着夫人也未出席——这到底是怎?”
沐春本就看不上刘姨娘,这会儿对于香桃自然也没什好气。只是冷冷瞧她眼,道:“不过是偶尔没甚食欲罢,哪里有什旁?”平视着前方,不耐烦地道,“让开,仔细耽误何大夫给夫人看诊!”
洛骁有些急切地问道:“娘如何?”
“世子且安心,侯夫人并无大碍。”何大夫摇摇头,
香桃是直侍候在刘姨娘身边丫鬟,在府里地位虽然比不得白氏和洛骁身旁丫头,但是自刘姨娘生儿子之后,她身份也是水涨船高。听人奉承听得多,这会儿沐春带着刺儿言语就不那叫人舒爽,只是却也不敢说什,只是赔着笑脸道声歉,赶紧侧侧身,将路给让出来。
沐春也不跟她说话,眼神都不再给半个,带着何大夫赶紧向白氏屋子赶去。
香桃就在旁站着遥遥地看沐春和何大夫背影,先前带着笑脸下子拉下来,冷哼声,改道赶紧往刘姨娘那儿去。
沐春入白氏院子,抬头就见画秋开门在外室里守着。那边见她,起身几步小跑过来,埋怨道:“你是去何春堂,又没让你往宫里头将太医请来,怎费这多时候?”随即仰脸对着何大夫笑笑,欠身道,“夫人就在里头,大夫请随来。”
何大夫拱手道句“有劳”,随着画秋入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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