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道:“只是想方毒害雅嫔腹中皇子却实在不是如何高明手段——且不说雅嫔身家不够,若是无意外,个嫔位已是极致,再上可能已经不大。即便她生下皇子,对于现下帝京局面也并不会有什改变。
那,这样想来,那些身处高位妃子们想要动手害知雅孩子,旦露出些许马脚,只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她们能在后宫爬如此高,多少也是有定权谋算计,这样蠢笨又容易脏手法子,她们大约是不会采用。”
闻人久清清冷冷地接着道:“若是说与知雅同期秀女或者是同等级嫔妃,为着之前雅嫔盛况嫉恨而愤然下手,这听起来或许有几分道理,但是细想却也有说不通地方。”
“或许是想多,”洛骁皱眉头道,“或许,这件事背后还有更多牵扯?总觉得们似乎是落入谁人圈套之中。”
闻人久抿唇,漆黑眸子里闪过抹沉思,像是想到什,却又仿似什都没想,许久,道:“暂且先将此事搁置罢,你与孤只需做壁上观就好。真相到底是如何,孤想,大概再过几日们便能明白。
热水铜盆进来,墨柳也拿衣物走进来。就着热水洗把脸,略有些混沌思绪清醒,双手平举让墨柳忙着更衣,又问道:“等很久?”
洛骁便笑:“没等多长时间。”
墨柳听着洛骁这说,笑嘻嘻地扫眼那头,口快揭穿地道:“世子哪里是没等多长时间,午时过后不久世子人便过来,可是在外头足足等半个多时辰呢!”
闻人久见墨柳替他将衣物换好,自己整理着衣袖,微不可查地蹙眉缓缓道:“既然来,墨兰你为何不通报?”
洛骁还是笑:“也没有那般夸张。虽然是等片刻,但期间在外头看本书,倒也消磨时间。”
说罢,将手中茶水饮口,然后起身,撩帘子出屋子,瞧着样子,朝着书房方向走去。洛骁笑着叹口气,将自己茶叶喝口,随即紧跟着闻人久走出去。
后宫。风荷殿。
若是说,半月之前,知雅去盘龙殿寻皇上示好,却被那头不解风情地连面儿都没见着就给轰出来这件事,能够让淑妃开心好半天,那有关于知雅竟然生个死胎消息,便足以让她高兴十天半个月!
“死胎?死好!你不是当着本宫面,说本宫年老色衰,恩宠不在?哈哈……哈哈!”“淑妃扯着自己手中帕子,冷笑着自言自语,“原本就没有
墨兰将铜盆收拾,端在手里,随即紧跟在洛骁后面佯装委屈道:“可怪不得奴婢,是世子心疼殿下,不许奴婢进来打扰殿下休息呢!”
闻人久睐墨兰眼,墨兰抿唇笑起来,却也不多说,端着盆便转身出屋子。
旋身坐在屋中木椅上,闻人久半垂眼帘,淡淡道:“雅嫔事,你该是听说罢?”
洛骁点点头,走过来,抬手倒杯茶推送道闻人久旁,随后又为自己倒杯:“白日里确实已经听说,只是却不知道究竟情况如何?”
闻人久道:“父皇此人,虽有时冷酷无情得叫人齿冷,但是于血缘亲情这处倒是直很是重视。这次雅嫔腹中皇子未生先死,震怒也是不难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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