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末闻言，似惊似疑地抬头看
眼德荣帝，又是犹豫片刻，最后终于似是忍耐不住，带着些哭腔开口：“回圣上，这……这些香粉，是奴婢给雅嫔
！”
此话出，淑妃更是头雾水：“你不是说这香粉已经没——”
茹末害怕地看淑妃眼，没应她话，只是闷着头继续道：“这种香粉是苗疆特产种催、情粉，用于男女之间，能使男子兴致高昂，逐渐对女子产生类似于爱慕错觉。淑妃娘娘为能永远抓住帝王心，是以特意让奴婢想尽办法接近个苗疆商人，从他手中收购这些香粉。”
淑妃眼蓦然瞪大，她看着正在自己身旁诋毁着自己茹末，简直像是不认得她般：“你，你在说什
！”
茹末看她眼，随即却是眼眶微红继续道：“谁知道娘娘嫉妒成性，当初雅嫔还是宫女时，不过与皇上碰撞次，娘娘便不满地责罚雅嫔，后来，雅嫔无意间发现娘娘用香粉，就问奴婢讨要，奴婢……奴婢也是见雅嫔可怜，是以——”
新变成大乾敌对啊。”
闻人久轻轻吹吹茶盏中茶叶，道：“子清说有道理，孤自然也是知道。茹末这个人，虽未女子，但是却有着不输于男子胆识。如今落难，才不得不如此姿态。若是日后崛起，只怕撕毁盟约也不是没有可能。”抬眼，又道，“只不过如今孤羽翼尚且不算丰满，多只可以驱使力量，总比多个潜在敌人要好上许多，南疆需要人去掌控，而茹末现下正好符合所有条件，她愿意带领着南疆臣服，无论真情抑或假意，至少在二十年内苗疆将会归属于大乾，不是？”
洛骁还是皱眉：“可是在那之后——”
闻人久眯眯眸子，轻轻道：“二十年内，孤要治理山河，二十年之后，个富饶强大泱泱大国，难道子清还以为对付不个小小苗疆？”
洛骁被闻人久这问问说不出话来。
淑妃霍然冲上去，简直想要生撕茹末：“你这贱婢究竟在说些什！”
茹末躲躲，却没躲过，被淑妃揪住衣襟扇几巴掌，她哭着道：“娘娘，奴婢说难道有话不属实？若不是你这样天天打骂婢女们，雅嫔也不会——”
“你在说什？本宫根本不知道又这个香粉！你这个贱人为什要害本宫！”
德荣帝冷眼看着两人。
闻人久似笑非笑地微微弯弯唇角，轻轻道：“茹末是个聪明人，在这个时候，个势弱、有能力聪明人肯成为孤助力，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件坏事。”
洛骁看着闻人久眉眼，微微笑着轻轻地叹口气，点点头道：“对于苗疆，殿下心中肯定是自有沟壑。只要是殿下觉得好，
便与殿下站在处。若是日后——”说道此处，略微顿顿，“若是日后苗疆有何异动，便亲自带着大军南下，无论如何，不会叫大乾与殿下声誉受到半点损害。”
闻人久侧眼看着洛骁，没说他讲对与不对，好与不好，只是捧茶盏喝口茶，让自己眉眼氤氲在渐渐升起白色茶雾之中。
*
“你不想死？”德荣帝瞧着似是在瑟瑟发抖茹末，皱着眉头淡淡道，“若是你能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朕保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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