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该如此横眉冷对。”茹末对上闻人久视线,道,“与殿下已结为盟友,不是?”
闻人久视线忽而冷,道:“你以为你是不可替代?”直勾勾地凝视着对方眸子,深色眸子明明瞧起来情深,但是却从极深处传来种淬冰似冷与锐杀意,“诚然,孤想要苗疆,只是若放你归去,只怕今日是放虎归山,日后反倒是用孤兵力养出只白眼狼!”
茹末自然是感受到闻人久透露出来那丝薄却真切杀意,脸色微微白,道:“对付李嫔,却是因为李家先有负于。非圣贤,自然不能以德报怨。虽说今日之事,确确实实是利用殿下,但是这也未曾损害殿下丝毫。”
闻人久依旧瞧着她,淡淡道:“若是巫姑娘真以附属之臣自居,自然万万不会做出这种欺上瞒下、先斩后奏事。”又道,“巫姑娘想要脱身于此,且又报仇心切,孤自然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姑娘却忘,孤曾与你说过,孤最厌恶,就是旁人利用孤——抑或是说,姑娘对于孤信任与忠诚度却只有这样浅淡点?”
茹末心中紧,瞧着闻人久无甚表情脸,却也揣测不出他想法。
旁,瞧着他道:“带进来罢。”
张有德应声,又退出去,不多会儿,便将那个黑脸中年汉子领进来。
洛骁将手上书搁下来,瞧着这个站在他们面前,略有些矮黑面男人,半晌,道:“原先只道那些甚易容换脸不过只是戏文之中桥段,却不曾想,今儿个倒真真是在眼前瞧见回。”微微笑,道,“只是这样瞧,怕是连淑妃面对着你,也是认不出。”
那黑脸汉子弯唇笑,道:“也不过是乍瞧罢,若是在行家面前,这些乔装却是决计躲不过去。”
声音婉转轻柔,分明是个女子声音!
诚然,她此次利用知雅坑害淑妃虽是临时为脱身而起意,其他诸多法子都弃之不用,却故意在临儿拖闻人久下水,却也不是没有存着试探那方意思。只不过她却没有料想道,这个小小试探背后她所隐藏那些心思却似是叫闻人久全数看清。
单手掀下襟双腿跪,茹末道:“此次试探确是小人之心。只望殿下不要往心中去,大人大量,只当巫织同殿下开个些许过火玩笑罢。”
闻人久也不瞧她,只是轻
闻人久只是拿眼淡淡地瞧着她:“巫姑娘这招‘金蝉脱壳’却是用妙极。蛰伏在风荷殿这般久,此次却举在父皇面前狠狠坑淑妃次,”说至此,稍稍顿顿,瞧着那头只是浅笑着人,继续道,“此次淑妃事,纵使父皇因着各种顾虑未能如何严惩,但是将淑妃将做嫔,却怕对李家影响也颇深。李岩这个兵部侍郎恐是也要伤番脑筋。”
茹末道:“只可惜知雅终究是由宫女升上去嫔妃,身份不够,若不其然,德荣帝又怎会这般轻易地只杖毙淑妃……不,李嫔贴身宫女当做惩戒?”
闻人久冷冷笑,道:“却怕若是换上家世能够拿捏住淑妃后宫秀女,你却是掌控不住。”
茹末沉默会儿,忽而笑:“殿下这便是恼。”
闻人久反问道:“孤却还该对你千恩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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