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久微微怔,掀眼皮瞧着洛骁对着他眉眼含笑模样,再瞧眼他身后那顶轿子,心头莫名却有些火起,抿唇眯眯眼,没再说什,掷袖转身也朝着自己轿子走过去。
洛骁站在原地瞧着那道杏黄色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若有似无地笑笑,然后也转身坐进轿子离去。
闻人久独自回东宫,因着早朝时间过长,这时候都已经将近午时。张有德连忙张罗着上午膳,闻人久也只是在大堂匆忙地用几口,便赶紧又去书房开始去处理奏折。
因着前些日子病场,堆积起来奏折多不少,现在累积在块儿处理起来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头疼。
坐在书房里头动不动地直批到半夜,这才堪堪将手头事做完。张有德送糕点进来,见之前他送来米粥闻人久几乎都未用,不由得微微皱眉,担忧道:“殿下还是歇歇罢,先头太医便是说殿下就是太劳累,心中存事儿太多,才导致这大病场!这会儿病还未完全好利索,殿下便又如此……只怕再这样下去,不多时殿下便又要病下去!”
虚无缥缈祥瑞,与其有财力与时间浪费在祭祀上,反倒不如用这笔钱财却为百姓做些事情。”
闻人久与那言官相互看眼,眼里都是对对方淡淡敌意,双手齐齐拱,对着德荣帝便道:“请父皇/圣上定夺!”
德荣帝是个头两个大,忙将导火索引到其他*员身上。于是各个不同阵营*员相互之间便又是番激烈争论诘问。
朝堂此刻俨然成为众大臣口舌交战场所,德荣帝在龙座上也终于是坐不住,看着殿下猛喝声:“够!”视线缓缓在众人脸上扫过圈,道声,“此时暂且搁置,待岁后再议!今日就如此罢,退朝!”
众大臣们便连忙恭送着德荣帝退出去,自己也忍不住松口气。
闻人久连续批折子批几个时辰,这会儿也是头疼得厉害,伸手揉揉眉心,等将那阵痛楚缓过去,才淡淡道:“只是这些事,孤不做却又要交予谁去做?”
张有德张口便想说什,但是话涌到嗓子眼儿,却又是缓缓吞下去,欲言又止地瞧着闻人久,半晌才有些犹豫地问道:“殿下,您与世子爷这是——”
闻人久眯眸子抬头看他:“你想说什?”
张有德被闻人久眼神看得微微
足足在朝堂上站近两个时辰,众人都有些站不住。见德荣帝走,相互看看,便也慢慢挪着步子散去。
闻人久方病愈,这会儿站久也不由得有些头晕,方挪步子,身形便有些不稳,但是随即,身后却叫人扶住:“殿下仔细着些。”
洛骁只是轻轻扶,见闻人久站稳,便将手收回来,脸上带着微微笑:“今日殿下辛苦,只是却怕瞧着现下模样,日后此事还有计较。”
闻人久瞧着那头面色温和,与以往似乎并无二致洛骁,心下略略松松,微微眯眯眼,冷冷道:“孤只等着他们出招便是。”
两人说着便同走出去,眼瞧着到宫门前,闻人久正待想着如何与他头分别,却在他话出口第时间,见得那头对着他拱手,道:“殿下政务繁忙,也不打扰殿下。殿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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