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之上并不能帮殿下什,反倒不如戍守瑠州,还能替殿下多分担些许忧惧。”
闻人久道:“那你话是什意思?”
洛骁苦笑声,道:“难不成殿下还想让留在帝京,亲眼瞧着殿下日后娶如花美眷,然后儿女绕膝?”瞧着闻人久轻声道,“那殿下也未必太残忍些。”
闻人久有些怒,问道:“难道你还想让孤为你终身不娶,不留子嗣!”
洛骁淡
洛骁便不笑,眸子沉沉地直视着闻人久,半晌,轻声道:“那殿下想让怎样呢?”
闻人久方才那话不过是时口快,但是这会儿却也被洛骁这句话给问住。
他想如何?
闻人久沉默不语。他觉得洛骁那样真切感情并不适合与他,他们这样身份,除却君臣之外,不该再有更超过情感。
但是,他却又不愿洛骁离开,从此两不相见。
好?”
闻人久抿唇,视线冰凉,却不再说话。
若是计较下来,个手握实权边疆大将自然要比个不过是挂名却无甚势力侯府世子要好得多。再者说来,大乾向来重文轻武,现下大乾内忧外患不断,正是需要武将之时,洛骁若是能够前去瑠州,在北方站稳脚跟掐住兵权,替大乾守好这门户,自然是再好也不过。
只不过——
闻人久细细比较,答案如何自然便就清晰。只是他也不懂,为何在宫中第次瞧见洛骁这张折子后,他竟然瞬间尝到种淡淡被背叛似感觉。
他想如何?
闻人久发现自己时竟也答不上来。
洛骁看着闻人久拧眉深思模样,心头有些涩,却也有种说不出快慰来,他盯着闻人久字句地道:“殿下,对殿下感情无丝毫掺假。既然殿下不能许,那,便让离得远些罢,若是不能断念想,从此便不再回京。”
闻人久怔,随即眸子蓦然眯起,声音压低几分,显得有些沙哑与冷厉:“你这是在威胁孤?”
洛骁后退步,脸上浮现出些许苦涩,道:“这又算得上是什威胁呢?”缓缓道,“慕容远和其他几位进士皆已经进入朝堂,陈家归顺,卫家也似有偏向殿下之意……且殿下心思缜密,只要处事小心些,朝堂之上自然不必担忧。
那股恼火来莫名,却又无法压抑下去,反而是随着时间分秒划过,心中怒意越来越炽,到最后,竟是按捺不住带着张有德便来洛骁这处来。
洛骁瞧着闻人久眉眼中细微变化,眼中某种光暗自燃得更盛些,却又强自压下来,只将那光缩成丝旁人看不透沉色:“若是殿下也觉得去瑠州更好些,那殿下今日来又是为什呢?”
闻人久回答不出,冷冷道:“哪有什‘为什’?”
洛骁却是不愿听闻人久这含糊其辞,追问道:“殿下不是想与撇清关系?若是去瑠州,时间长,自然能斩断这段畸恋,这与殿下,且不也是好事桩?”
闻人久听洛骁这说,心下极轻微地抽动下,随即却是种说不出恼火,并不如何深重,但是却淡淡、不绝地萦绕着,让人有些心浮气躁,掀眼皮瞧他,声音冷锐:“你说对孤有着爱慕之情,但是到底不过也就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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