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正是冷时候,却未下雪,只是风阵强过阵地刮着,透过衣服仿似要钻到皮肉里去般。
张有德顶着风,张脸被挂通红,他也不做声只是按着帽子闷着头顺着长廊往里头走,直到走到书房前,这才顿步子,伸手敲敲门,听里头有个声音道声“进来”,赶紧抬步走进去。
书房里头铺地龙,暖和得同外头都不像是个世界。张有德呼口气,叹道:“这个天出门趟,倒像是要将命都给冻没。”随即走上前几步,走到闻人久书案前才止,随后从怀里掏出封信搁到上头,低声道,“殿下,世子爷信
禁酒令在军中推行并不那顺利,但是有钱副将等几个常年驻扎此地将领在上头压着,两个月下来,虽然私下还有些不怕死,但至少明面上倒没人再敢触犯禁令。
但是洛骁对这种情况并不满意,若是在和平年代,他尚且还能等上些许日子去彻底根除军中这些在某方面说简直是致命陋习,然而,如今大乾现状却并不允许整个驻扎边境军队有半分松懈。
与手下众副将、参领、参将商议番,最终洛骁定条连坐法。若是营帐内人饮酒被查出,整个营帐士兵都将受二十军棍,并除去军籍、遣送返乡;揭发饮酒者士兵,则整个营帐记军功。
此法出,不得不说是全军营都是片惨呼。但是不出个月,军中倒是确实鲜有人再敢触犯禁令。
少那些黄汤麻痹头脑,整个军队精神面貌好,整体战斗力确实也是在无形中提升不少。此后,洛骁又根据军队中不同兵种,重新与众将领们同拟定日常训练与作战方案,如此前后花费近五个月,才将整支军队打磨成自己比较满意模样。
洛骁制定训练方案极严苛,同之前几任将军放养状态简直是天壤之别。纵然是在军中待许久老兵这样训练下来,也不由得觉得疲累。几日过去,军中对于洛骁不满自然不必多说。
但是这些不满持续并没有几日,他们却发现,洛骁作为个将军,非战时时间,他却承担骑兵与步兵双份训练额度,且除此之外,他还要处理军务,并根据军中实际情况,随时调整训练强度与计划。在这样高强度负荷下,洛骁这样个还未弱冠少年人居然还能这样精神饱满地站在他们面前,这是怎样种强硬实力已经不必多说。
况且,由洛骁经手带过连队,毫无疑问,整体作战能力都会有着极大提高。甚至有些经验丰富老兵在之后也发现,在洛骁来这个军队之后,每次他们同北域那边交手,由洛骁亲自调、教过连队比之其他连队,伤亡率总是最低。
久而久之,军队中对于洛骁不满声越来越小,几次小规模战役洛骁带着自己亲自调、教出来三百骑兵、千步兵出城门迎战,最终只十几人受轻伤,三人重伤,无人阵亡战绩简直让这些人彻底开始沦为这个年岁尚小年轻将军拥护者。
前往瑠州前,平津侯曾断言以洛骁之能,三年必能带出支自己军队,但眼下甚至不足两年时间,洛骁竟已经成功在瑠州站稳脚跟,将原本北方最为薄弱瑠州彻底凝成铁桶块,带出支真正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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