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那扇紧闭门终于开启,闻人久从里头走出来,瞧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脸色焦急洛骁,眉头微微皱起来:“你这是做什?”
洛骁见闻人久面色如常,心里稍微定定,低声问道:“殿下……巫医如何说?”
“还能如何说?”闻人久掀眼皮瞧他眼,“蛊虫效力衰弱,明日起巫族会准备药浴给孤——待日后再去换次蛊虫,便无碍。”
洛骁听闻人久说风淡云轻,心中却还是有丝不安,抬头瞧瞧跟在他们身后老者,见他微微点点头,这才心下安定些:“这说,是无大碍?”
“孤已经说,你还要追问什?”闻人久瞪他眼,拂袖淡淡道,“明日早准备药浴,现下也不早,回去休息罢。”
京城?”瞧洛骁眼,解释道,“子蛊对母蛊感应远在你想象之上。去年年末,殿下可是病场?”
经巫织这说,洛骁立即想起岁前他回京那会儿,闻人久正巧感染场风寒,虽不是什大病,但是却莫名让他昏迷整日。
“正是。”洛骁答道,“但是御医只说殿下风寒入体加之劳累过度,并未有什大碍。”
巫织温婉笑,道:“那日,吐血,昏迷三日。”
洛骁心下微微惊。
洛骁应声,拱手朝巫织和那巫医告辞,紧随着闻人久便离去。
巫织同老者在原地站许久,直到那头已经完全不见踪影,巫织才问道:“殿下——”
那老者微微摇摇头,巫织便不说话。半晌,叹口气,转身回自己屋子。
巫织道:“巫族蛊,寻常人自然是查不出什。是以这才上京,是为签订这份协定,二来就是为此事。方才平定苗疆,初登大巫之位,此时也还死不得。”
“你是说——”洛骁脑中思绪有些乱,他从未想过此事会如此严重,“殿下——”话说到此,却是说不下去。
巫织伸手将耳旁散落发别到耳后去,道:“放心罢,长老会尽力。”
若是尽力也无用呢?若是以你整个巫族也无法救治他呢?到那时,又该如何?
洛骁想要问,但是个个问题在脑中盘旋许久,却又怎都问不出口,垂在双侧手紧紧握住,半晌,还是按捺下来,只是站在门外越发焦急地绕着那方寸之地踱起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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