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头,轩王带着手下人马却是全速地朝着帝京进发。
闻人久自那日落水之后便直发着热,连续七八日,这些天倒是终于眼见着好转起来。途中整队人马倒也是遇见几次突袭事件,但是好在闻人轩早就充分准备着,虽然有些损失,倒也没叫那头在他手里讨得什便宜。
马车晃晃悠悠走路,秋意也渐渐浓起来。洛骁自己不觉得,只是总是怕闻人久先前病刚好这会儿又受寒,原本便是几乎不离他身,这会儿更是日日在他身旁守着,看起来颇有番如胶似漆味道。
闻人轩在旁瞧着,只当是洛骁怕自己“重伤不醒,于甘州轩王府疗养”事败落所以小心翼翼,倒也不曾怀疑过什,反而派个自己心腹下属过去那头,替着那两人护航去。
马车里头,洛骁抱着闻人久,将他护得严严实实,边想着法子哄劝怀里人多吃两口饭,边道:“郡主说岐王过去怎?”
人安笑嘻嘻地道:“好几日没看见六哥,前些天还念叨着若是六哥有空,想请六哥去宫中坐坐呢。”
闻人舒弯弯唇:“若是有空必定去得,只是今日手上还有些事情实在耽搁不得,恐怕是不能应邀。”
“听说六哥在民间办些太学,还专门请先生去教导那些市井里头孩子?那倒确实是忙。”闻人安双眼直勾勾地瞧着闻人舒,忽而问道:“只是不知道,六哥这些时候待在外面,听没听说过坊间些传言?”
闻人舒抬抬眸子,缓缓道:“未曾听过。”
闻人安便勾唇笑起来,双睫垂轻声道:“未听过也就罢。”又道,“先头已经收到大哥折子,说是因着要事要亲自上京请罪……却不知是什事能让大哥离开甘州。六哥你说呢?”
闻人久靠在他怀里,表情有些慵懒,只是双眸子依旧亮若寒星,他将洛骁喂来饭吃,缓缓道:“岐王问她孤究竟是不是死。”
洛骁挑挑眉,又夹片藕送到闻人久唇边,道:“郡主定是不会回答。”
闻人久皱着眉头看那篇藕,到底还是吃下去:“岐王本来也不指望从郡主这里得到什答案,于是便问另事……”
洛骁知道闻人久这幅模样便是吃不下,笑笑:“求亲?”将筷子放下,拿帕子替他拭拭唇角,“这些年,但凡岐王
闻人舒依旧淡定自若:“那便等轩王上京亲自说清楚罢。”
闻人安没在闻人舒身上找到破绽,他抚抚自己衣袖,轻轻道:“说起来,大哥也是可怜。当初贤妃被赐死,刘家倒台,刘家下面那些*员也是被打压厉害……哎,总归是步错步步错,这队站歪,便是将半条命都丢。六哥,你说是不是?”
闻人舒便微微地笑:“七殿下这话便说极是。”瞧瞧天色,颔首道,“只是时候不早,不便在此多聊。日后有空,定当亲自去七殿下青流殿拜访。”
闻人安深深瞧他眼,道:“那必然是摆上美酒佳肴候着六哥前来。”
说着,双方拜别,这才双双离去。只是背过身去,闻人舒脸上笑便缓缓收,稍稍抬头,朝着某个方向瞧瞧,清明双瞳里滑过丝什,随即又隐,垂眸出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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