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这个世界里,自己与洛骁关系只
洛骁心倏然疼痛起来,他闭闭眼,涩然开口:“你……是从哪年过来?”
闻人久打量着眼前忽然间颓废下去男人,他心底隐约知道这个人知道些什,但是这个人是闻人安手下,他不可不防。
洛骁看着闻人久这副模样,知道他对自己戒备极深,心中疼痛难忍,却还是只能按捺下所有情绪,温声说与他听:“如今大乾已经不是你所经历那个大乾,闻人安已死,其余几位皇子在封地上都很安稳,你已登基十年,大乾局势安定,国力富强……”
闻人久眸中闪过浓重怀疑,他思索片刻,打断洛骁话,道:“这切与你有关?”
洛骁道:“殿下曾对说,‘狡兔死,走狗烹。且在下面等着见下场。’却是说对。殿下死后不久,便以通敌叛国之罪被处决。”
进去。
喂完药还不忘勾那头舌吸吮下。只是可惜,不知道今天怎,他家小陛下似乎不在状态,在他怀里对他抗拒厉害,甚至还意图拿牙咬他。
“放肆!你好大胆子!”
洛骁离开点儿,看着闻人久那张杀意凌厉面容,忍不住道:“还在怪之前没有告诉你在北域受伤事?”将碗放到旁,带着些哄劝声音轻轻地道,“又不是什致命伤,告诉你只怕你担心……错,同你道歉好不好?别气,若是气坏身子,要心疼。”
闻人久却还是杀意难退,他紧紧地盯着洛骁,似是极力平复着自己心情:“张有德何在?”
闻人久立即明白过来,他冷眼看着洛骁,淡淡道:“你死后便轮回到此处,知道闻人安非良主,便投奔与孤?”
洛骁似乎是想笑下,但是却没能成功:“这个天下本就是殿下,若非是逆行倒施,也不该令殿下落到如此地步。……臣罪该万死。”
闻人久又道:“你先前所说与孤成亲……”
“不过是臣说玩笑罢。”洛骁跪下去,道,“臣罪该万死,还请殿下赐罪。”
闻人久垂眼瞧着跪在自己床榻之下洛骁,心中思量:诚然他死与闻人安身旁这名大将有着千丝万缕关联,但是成王败寇,输便是输,他对于平津侯世子此人到并无太多恶感。
洛骁看着这样闻人久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只当他是病后心情不好,拿手巾替他擦着唇角药渍:“他们这些天守着你也是未曾休息过,让他们休息去。”
闻人久胸口急促地起伏下,他伸手按住洛骁手腕,冷笑道:“孤手下竟都能被你谴使?洛卿好厉害手段!”
洛骁整个人僵住,他双眼牢牢地锁着眼前人,眸子里闪过无数种神色,最终却是混合成片混沌黑,他全身都紧绷着,脸上那种温柔和宠溺却是褪去,换上种复杂而微妙表情:“……太子殿下?”
闻人久眯眯眸子,没有作声,但是那样冷漠而疏离表情却无不验证洛骁脑中奇异想法:这个闻人久,不是他爱人。
洛骁有些复杂地看着面前那个和记忆里如出辙,冰冷而锐利男人。闻人久是冷漠而薄情,只是他冷漠和薄情从来不曾对过他,但是现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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