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过去那点事儿,个字也不能往外漏!”杜士成闻言诧异,但也笑着答应,冯砚棠又逼着他立誓,他没法,立个毒誓在那里,冯砚棠这才放下心来,自去洗漱睡下。杜士成待他睡着,才骂句“小兔崽子!还敢对起疑心?看日后——”便气哼哼找点吃,打算借填肚子消气,要是以往,他坐在冯砚棠耳边上吃也无所谓,但此时那小子遇到贵人,因此在杜士成眼里,他本身也可看做是贵人,又哪敢相扰?幸而他们那屋子是个套间,外间客厅里有张沙发,因此杜士成搬点心茶壶之类出去,老鼠似在沙发上嘁嘁嚓嚓吃阵子,却不知道冯砚棠这下午只顾在外面跑,水米皆未沾牙。
第二天不待杜士成醒来,他便梳洗出去。杜士成醒不见他影子,又见他床上扔着昨儿换下来衣裳,心里奇道:“小兔崽子动作到快,就是怎如今坑人倒换行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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