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便也触前怒,从沙发上跳下地,提高声音说道:“怎不要脸?难道跟日本人做生意?幼亭他心帮,总不能将他往外推吧?再说,幼亭虽然名声不好,其实心里未尝不想做些正事,你没见他前儿发表那通讲话,难道不是为东三省流亡老少请求各界支援?他怎会不知黑白好歹呢!你们中央军固然厉害,可也没见对日本人动真刀真枪啊!”
章司令这些年直按着他校长部署驻扎在x市,颇有些替他校长看大门意思,这也正是他块心病,闻言便怀疑冯砚棠也被韩幼亭影响,跟共匪有来往,登时大怒,说道:“韩幼亭为东三省请援?你少听他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以为不想打仗?可开战也不能光凭嘴上说吧?你天天看报纸,中日双方实力差距多少你不清楚?要是真那好打,为什还要拖延这些年?外忧内患,多年惊扰不歇,校长战略,你岂能理解?”
冯砚棠这两天气也都没消下去呢,闻言越发窝火,便冷笑道:“您是大将军,大司令!自然理解不您和贵校长战略咯!们这些地方上人,岂能入你们法眼呢?你不是直也怕连累你吗?好啊,就走,看看别人还能说啥!”
章司令大怒道:“你站住!”冯砚棠哪里肯听,抬脚便跑,口气出章公馆。他来到门外,被那凉飕飕夜风吹,才觉得头脑有几分清醒,但此时
万万不肯回头,想想,去厂子里睡也怪没意思,不如索性——去韩家住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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