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意思,”冯砚棠笑:“那倒要请教下,您想给什?”
章司令让他给噎下:“你这简直是胡搅蛮缠!”
冯砚棠失笑:“
司令可能,不由得僵住,章司令却还气不过,又说:“倘若他们真抓你,你以为审问个两天,知道你是清白,就能把你放出来?笑话!你为个家具厂跟人干仗,报纸上都敢骂纵子行凶,你要是因为韩幼亭叛乱被搁进去,保不齐旁人不给泼脏水!栽赃你,那是何其容易事情!你以为在校长跟前面子很大吗?是,这些年替校长‘看大门’,是承蒙他信赖,可你也别忘,这是个多敏感位置!要是不提前把你拎出来,恐怕现在就不是咱俩坐在这儿拌嘴这轻松!”
冯砚棠低声说:“但是没有做错事。”
“难道交友不慎还不算错事?”章司令反问他:“承认,韩幼亭跟你来往,开始没能及时制止,这是疏忽在先——可是结果呢,他惹出这种事,险些将你也连累进去!你难道还以为,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您是不跟开玩笑,”冯砚棠说道:“可是您那跟外人说,别人以后要怎看?小韩是好友,结果说来说去,却是这个朋友在背后给他刀,你让日后如何见人?您要救,把带回来就是,您又何必给栽上这个名声?”
“你要见谁?”章司令嗤之以鼻:“韩幼亭手下?你放心,他们绝对不敢向你报复,韩幼亭这判刑,他们群龙无首,自顾尚且不暇,又怎敢得罪?至于你那几个小厂子里,难道还会有人为韩幼亭打抱不平吗?再有——”章司令顿顿,加重语气说道:“韩幼亭自己那群狐朋狗友,这会儿也没有谁敢为他出头!依看,趁此机会,让你跟那些人断来往岂不更好!”
“好个箭双雕啊!”冯砚棠听明白他意思,不由得怒极反笑,提高声音说道:“自然是不配见人,小韩朋友,在你看来都是狐朋狗友,那想必也算个?多谢您提点:跟他,只怕还真是路货!他是韩老将军儿子,是冯老帅侄子,们俩本就是小门小户出身!他在外人
眼里是什德行管不着,可他帮过,就不能不认他这个朋友。现如今倒好,他帮,反而害他,还算个人吗?”
章司令听出冯砚棠有些物伤其类意思,想想倒是没言语,异常严肃沉吟半天,觉得也应该宽慰他下,便放缓态度说道:“可是当时情况你也知道,若是不这说,又怎可能替你撇清?要是真等着你被牵扯进去,再想捞出你来,那时候所要花费,可就不是两句话功夫!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
“你是无奈何,”冯砚棠点点头:“可是您就不考虑下立场吗?事业固然无足轻重,交际圈更无所谓颜面高低,可也是个男人,不是您养姨太太!”
“你胡说八道些什?”章司令走到他身边,两只手叉在腰上,看样子是真不耐烦:“既然跟,你还管自己是什身份?咱们是异体同心,荣俱荣、损俱损,只要你不再给惹事,你想要什,还怕给不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