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司令立刻说道:“那你们接着去查他家人,怀疑……这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卫队长说:“也是这个想法。要说搞鬼,那多半是日本人。他们最近不是直在为那个‘五省自治’卖国计划逼迫您吗,觉得他们嫌疑最大。这招借刀杀人玩得太损,咱们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章司令点点头说:“但是在没查明
们不敢久待,留出两个人善后,其余人则是飞快护送他回家。
他前脚进门,后脚章司令就赶回来,冯砚棠这时刚洗完脸,没事人似坐在大厅里,正吩咐杂役给他烧洗澡水、预备换洗衣裳。天还没黑,屋里却已经放下厚厚窗帘,章司令赶着过去看他情形,偏那室内太暗,他猛进来看不大清,不小心带倒旁边茶几,将支红药水打碎在地上。章司令闻见药味,心里登时就急:“不是跟说没大碍吗?这是哪里受伤!”冯砚棠看他眼,说:“是没大碍,这不过是脸被玻璃碴子给划。”章司令慌忙往他脸上细看,见是两个小口子,心里才放松下来,又说道:“怎这早就放帘子?又不开灯,绊着可怎好?”便令人去将电灯打开,不料冯砚棠说道:“别开!”
章司令心里惊,还以为他是哪里受伤不肯让自己看到,冯砚棠却喘口气,急急说:“心里还有点慌,黑着点倒好,舒服。”章司令愣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冯砚棠还是被今天暗杀事件给吓到。其实这倒是正常现象:冯砚棠本是介平民,不像他曾在战场上、官场上跌打滚爬,经历过那多危险之后,章司令对这些事情几乎麻木,可冯砚棠何曾体验过这些?就算曾经耳闻目睹过类似事件,然而那跟亲身涉险毕竟不可同日而语……章司令想到这里,时间真是心疼坏。
他攥住冯砚棠手坐到沙发上,冯砚棠手指冰凉,掌心里全是冷汗,他正想宽慰他两句,偏偏这时候他卫队长走进屋,说道:“司令,刺客身份,已经查出来。”
“这快?”章司令十分惊讶:“是什人?”
“是……”卫队长忽然很犹豫:“韩幼亭个远房妻弟。”
章司令不由得惊,同时也感觉到冯砚棠手在自己掌心里颤,他握紧冯砚棠手,问道:“可以确定吗?”
卫队长点点头答道:“那人身上,揣着封遗书。们根据遗书落款去查,很快就查
到。这个人原本在韩家军里当过两年兵,因为犯事而被开除军籍,韩幼亭心软,时常接济着他,所以他直念着韩幼亭恩。韩幼亭倒,他没生活来源,估计是不知从哪里听说咱们家事,便来给韩幼亭‘报仇’。他在厂子外面晃悠几天,后来发现少爷上下班规律,便决定铤而走险,给韩幼亭出这口气。”
卫队长话说完,屋里气氛登时就有些尴尬味道,章司令皱眉,下意识只觉得太阳那里抽抽疼。卫队长倒是又说道:“不过,有个情况很奇怪:这刺客家人,前天都已经搬走,据他家邻居说,搬时候十分大方,只赶挂骡车,其余家当都扔下。虽说他家里家徒四壁也没啥好东西,但这样扔法未免也太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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