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说:“他是个办报纸,二爷原先借助职务之便,经常照顾他。他直感激二爷,所以二爷上前线,他就不肯走。”章司令听冯砚棠说起楚桐来语气随便,似乎并不是特别亲近朋友,但是又想着如果仅是般关系,为什为他就不肯走呢?便试探道:“那他也是个知恩图报咯!”冯砚棠闻言心下意外,故意笑道:“不过他这个人,文笔十分犀利,经常得罪人。”章司令说:“难得他还有些正义感。”冯砚棠笑,说:“没想到您竟肯夸奖他!”章司令皱眉,反问道:“为什个陌生人,倒是不能夸他?你跟他——”他犹豫下,又严肃起来:“你跟他虽然处得来,可是还得说你!这都什时候,还能不分个轻重缓急?你就为这点义气,就连命都不要!”冯砚棠笑道:“毕竟这里还有租界可躲,西洋人管着地盘,量东洋人也不敢胡来。”章司令笑道:“租界?毕竟是租来地方,你当外国人能有多爱惜?旦鬼子真打进来,你们连跑都没地方跑!”冯砚棠因为久已没被他训过,这几句话听着还怪甜蜜,便笑着说:“好,就算外国人也靠不住,那至少您堂弟还在前线吧?们留下来,还不是想看看有什可以为他做到!”章司令没接话,却很认真瞧瞧冯砚棠。
冯砚棠倒是忽然反应过来:好容易闹独立,又已经分开这久,可自己口口声声还要照顾人家堂
弟,倒像是上赶着贴住章家似!这要是被他误会……他下子尴尬起来,便推说给楚桐送箱子,匆匆上楼去。
不多会儿他就下来,已经重新洗过脸,又换件干净衬衣。章司令看他上身是本白色衬衫,下面是马裤配皮靴,虽然看不出是不是特地修饰过,整个人倒很显得清爽。他伸手往冯砚棠袖子上捻捻,说道:“十月份天,还穿得这样单薄,不怕冷吗?”冯砚棠笑着摇摇头,章司令觉得自己也有些失态,便掩饰道:“你陪走走?”
冯砚棠立刻点点头。
说是走走,其实章司令并不方便在大街上散步,租界里别不多,暗探和特务还真是不少,不过好在现下来来往往散兵游勇也很多,因此他这辆车子在路上并不怎引人注目。司机慢慢开着车,驶过棵棵叶子还没落光大梧桐树,章司令又问起来楚桐跟章廷琨关系,冯砚棠不好细说,只得跟他草草解释遍,他说道:“咳,当你交什新朋友,紧要到连开工舍不得回!”
“您怎知道们厂里开工?”冯砚棠忽然愣。
章司令顿顿,看不出是不是有点脸红,慢慢回答道:“随便打听!老太爷也被送到后方避难去,碰巧,住地离你们厂子不远,在街上遇到你们厂里人,就多问几句。”冯砚棠信以为真,便又问他何苦将老太爷也送到南边来,章司令道:“没办法,谁让地界不太平,们家在当地名声又太响亮。若将他老人家留下,恐怕汉*要拿这个作伐子,逼他出任伪职,或者以此来要挟。老太爷自己也怕成为累赘,因此竟不顾风烛残年,执意南渡。”冯砚棠点点头,心里明白抗战不易,这也仅是章司令所做出牺牲中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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