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趁章司令没反应过来,已经扣动扳机!
章司令应声而倒,肩上开出朵血花!冯砚棠扑过去查看他伤势,知道无大碍,便抽出早已掖在兜里手绢,给他摁住伤口,说道:“忍忍!”随即他冲着窗户胡乱补枪,将那玻璃打得粉碎,这才将勃朗宁揣回衣内,放开声音,冲着外面吼道:“快来人啊,叫军医!司令遇袭!”
指挥部里回荡着他声嘶力竭叫喊,卫兵们立刻蜂拥进房间,冯砚棠双膝跪地搀扶着章司令,紧紧按住章司令伤口。章司令则是语不发望着冯砚棠,仿佛今天才第次认识这个人似。因为疼,也因为惊,他面色也是片煞白,冯砚棠低头望着他,热泪不由得盈满眼眶,颤声说道:“孩儿不孝,不曾保护好义父,望义父处罚!”
章司令嘴唇直哆嗦,外人以为他是疼,唯有冯砚棠明白他是气,果然,他将只血淋淋手举起来,啪声,狠狠抽冯砚棠巴掌。
“混账!”他气冲冲说:“你——你简直混账!你这是——你简直就是——”底下话,他终究没法再说出来,又因为牵扯到伤口,他疼得身子歪,差点又摔在地上,冯砚棠被他打得眼前阵发黑,却拼尽全力支撑住他,章司令把拂开他手,骂道:“滚!不用你搀着!”冯砚棠哪里肯松开他,只得
哭着喊道:“军医呢?军医干什吃?怎还不来!”而卫士们见章司令如此盛怒,冯处长又是这般慌乱,还以为他们都是因为遇袭之事惊吓过度,不免拉开他俩,纷纷劝道:“司令息怒!冯处长他不过是保护不力,错不在他啊!司令打他有什用?”语提醒章司令,他顿时茫然起来,双眼瞪着冯砚棠,却不再有什动作。
冯砚棠半边脸都被章司令抽得肿起来,颊上又沾满血,不知是沾得章司令还是他自己嘴角被抽破。他往前膝行步,依旧抓住章司令手,委声说道:“义父,等您伤好,您想怎责罚都可以,可是请看在孩儿面上,尽快治疗伤口,不要辜负孩儿片苦心!”章司令颓然叹声,幸而这时军医已经到,大家赶紧搀他去内室治伤,事已至此,章司令也无可奈何,只得由着别人将他搀进去。
冯砚棠在他们走后依旧没有起身,风从破窗户里吹进来,他才发觉身上是凉,那是方才出身冷汗被吹透感觉。脸上是热辣辣疼,他抬起手拭拭,又感到双手哆嗦厉害。不知方才那颗子弹究竟打得准不准?内室里传来片忙碌之声,会儿,军医走出房门,手里托着个小盘子,盘内盛着个变形、染着血弹头,他看见冯砚棠还跪在窗前倒是吓跳,慌忙将他扶起来,冯砚棠直盯着军医手里盘子问:“这——已经取出来?”
“司令真是命大!”军医点点头:“这颗子弹打得着实是巧,刚好卡在他肩胛骨上,再往下、或者往边上点点,就会伤到他心脏和肺部,那样话,后果就不堪设想!”冯砚棠深吸口气,伸手去拿那颗小小弹头,拿几次,才拿起来。
“你给他用麻药吗?”他问军医,军医不明所以点点头,他便又叮嘱道:“待会再给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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