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道:“正月过,星宿子他们也该走。”
木葛生闻言打趣道:“怎,舍不得?”
“毕竟难得见。”
“是啊,毕竟难得见。”木葛生道:“但今年不同,若想没错,老五不会走这早。”
柴束薪闻言看向他,“你意思是……”
是暗讽他亲爹英年早秃呢?老三只是掉发严重,可没有秃过头。”
柴束薪显得本正经,“脱发是家族遗传。”
“得,这是你专业,外行人不跟你抬杠。”木葛生笑道:“大不等闺女回来,你给他熬点黑芝麻糊。”
“熬过,他不喝。”
“你别说,老三当年也不爱喝。”
话说到半就顿住,他看到木葛生手里夹着枚山鬼花钱。
正是他从阴阳梯中带出那枚。
“记起些事。”木葛生将花钱抛上半空,“也对今后有些推测。”
“难怪你不肯亲自告诉当年到底发生什。”木葛生看着柴束薪,笑笑,“想起当年算是什卦。”
“那是因为你熬太难喝。”
“小大夫,您这是要杀人诛心啊。”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将长街逛个遍,“今天过,庙会也要收市。每年也就正月这些日子,能看到些旧时老东西。”
木葛生难得有些感慨,柴束薪看着他,嘴唇微动,刚打算说些什,这人却高兴起来,“太好,庙会东西贵要死,正月完,通通滚蛋。”
柴束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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