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在柴束薪面前,乌毕有怼谁都不留情面,开口就是噼里啪啦大茬儿,柴菩提大风大浪见得不少,却是第次见中二少年犯病,时间被呛没话说。“啪”地撞翻面前麻将牌,稀里哗啦倒片。
对话越来越不像样,木葛生却副看好戏神情,没有丝毫制止意思,还是林眷生咳声,道:“柴小姐有所不知,数日前阴阳梯异动,除阴阳家出手镇压之外,和天算子亦帮忙加固封印,蓬莱可以担保,如今阴兵已不足为虑。”
柴菩提碰碰帽檐,“原来如此,是冒昧。”说着看向崔子玉,“既然阴兵已不足为虑,酆都又为何忧心?”
崔子玉清清嗓子,慢慢道:“当年阴兵,bao动后,天算子曾占过卦。”
安平愣,随即意识到崔子玉在说什。
话未说完,柴菩提却抬起手,声音从面网下传出:“天算子,容问。”
“柴小姐但说无妨。”
“百年前往事,虽不曾亲身经历,亦多有耳闻。”柴菩提声音低缓:“当年惨剧,触目惊心。”
“阴兵,bao动直是诸子七家阴影,既然百年前并未清剿成功,天算子如今又如何判断,阴阳家镇压足够充分?”
“喂。”乌毕有道:“你什意思?”
:“还能有什事,不就是阴阳梯异动?”说着看向木葛生,哼道:“记得煮夜宵给你传过信吧?记性这不好使?”
朱饮宵:“……”
安平心说这打岔打得可太有眼色,他要是木葛生,现在大概想掐死这熊孩子。
乌毕有不傻,只是怼上木葛生就降智。
木葛生倒是脸色如常,朝崔子玉道:“崔判官,下次酆都再有什口信,直接送到城隍就行,年轻人心大,难免误事。”
“众家皆知,天算子当年算是国运,而当年卦象显示——乱世将尽,国祚绵长。卦象既出,数年后,华夏果然恢复升平。”
朱白之面露不悦,“阴兵,bao动只是当年旧患未能根除,诸子七家经历朝历代,区区阴兵,不足以成为七家阴影。”
“晚辈年轻,见识短浅。”柴菩提朝朱白之微微低头,又看向乌毕有,“若镇压足够充分,酆都又何必召集七家齐聚?今日之事,不就是为商议阴兵异动而来吗?”
乌毕有声冷笑:“召集七家是天算子才有权职,知道自己见识少,就赶紧闭嘴别在这现眼。再说你也知道今天是七家齐聚,药家家主已经来,你个生意人在这儿瞎掺和什?”
柴菩提轻声笑:“宴宴是晚辈,守几年家业玩闹玩闹也就罢,总要嫁人。”
“这话有意思。”乌毕有打量她眼,“说好像你不是女人样,你还没嫁呢,管她做什?大龄剩女恨嫁情结?还是大姐你更年期到?穿跟寡妇似,您这是单身久,耐不住空虚寂寞冷,干脆开始臆想式守寡?”
崔子玉赶紧答应下来,又听木葛生补句:“罗刹子不吃人,不会把送信怎样。”
崔子玉:“……”
够狠。
木葛生环视四周,开口道:“众家都有自家渠道,前段时间阴阳梯异动之事,想必诸位都很清楚。”
“此次异动与百年前不同,阴兵已所剩无几,经过阴阳家镇压,已不足以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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