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顺利溜之大吉,暗搓搓地朝安平竖个大拇指。
“来来来让妈看看。”安母把安平拉到身前,戴上眼镜仔仔细细打量番,“身体如何?学习没退步吧?和同学相处怎样?给你们老师预备年礼都派小刘送过去,有人敢欺负你给妈说,钱够不够花?”
安母是个风风火火美人,干练又带着点泼辣,小时候安平有次去公司找母亲,看见他妈穿着恨天高和黑色套装在谈判桌上大杀四方,当即就被吓哭——他觉得他妈特像吃小
朱饮宵笑得老神在在,“看透不说透。”
安平原本要和朱饮宵同去邺水朱华打秋风,却在傍晚接到母亲电话,“死小子跑哪儿野去?大过年居然不在家?”
安平心说娘欸马上都出正月,还过年呢?您天天全球到处飞,这又过是哪国时间?
安家夫妇年到头在外忙生意,家人难得聚次,父母回家安平还是很高兴。当即抛下群狐朋狗友,兴冲冲回家。
刚进门就闻见满屋子糊味儿,他妈端着只焦黑不锈钢锅走出来,“老安啊,你去下饺子吧,看今年和厨房还是没缘分。”
整顿过次,差点把药氏集团给折腾没。最后他们实在没办法,打主意打到老四身上。”
朱饮宵脸不堪回首,“老四从来都是有话直说,哥却刚好相反,这才导致这陈年破事搁置许多年。老四知道之后他俩吵架吵得,还以为又回到银杏书斋当年,房顶都能给掀。”
安平有点不敢相信,木葛生应该不是这鸡毛蒜皮人,更难以想象柴束薪会和谁吵架——“那药氏集团就这得逞?”
“那倒没有,不然你以为为什现在当家是柴菩提。”朱饮宵语说着带戏谑,“老四直接把她爹下半辈子寿命年限和生平大事全算完,写好直接送到药氏集团去,几十年直接剧透,搁谁谁受得,柴老爷子没几天就归西,乌毕有亲自把人送上轮回路。”
……真够损。
“都说让你别瞎折腾。”安父放下遥控器,“败家娘们儿。”
“要吵架还是怎着?你今年公司业绩有多吗?”安母美目圆睁,叉腰怒道:“还没嫌你是吃软饭,你倒先摆上谱?”
安父立刻转移战火,“你儿子回来。”
安平从小见惯父母拌嘴,日常充当和事佬,站在门口叫声:“妈,回来。饿,什时候开饭?”
“儿子回来,快过来让妈看看!”安母喜上眉梢,立刻差使安父,“行少说两句,快去做饭!”
“那之后哥投鼠忌器,他这几十年没少发过疯,黑历史堆接堆,还怂,不敢让老四知道。说白诸子七家各自都握着各自把柄,不过好歹维持药家和药氏集团势力均衡,就这堪堪过几年。”
安平听得咂舌,“贵圈真乱。”
“别贵圈,你现在也是圈里人。”朱饮宵打量着他,忽然笑,“爷们儿你虽然看着不怎起眼,其实脑子挺好使,有点老四当年样子,但又不像他那张扬,能少吃很多苦。”
说着朝他挤挤眼,“有点明白老四为什选择你。”
安平时间没反应过来,“慢着,你什意思?”难不成之前这人都以为他只是个美丽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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