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葛生耸耸肩,道:“只是对宴宴说下午晚点来,最好五点以后。”
然后她就遇到刚下车安平,接着撞见过来参观安母,于是好戏开锣。
木葛生摸出枚山鬼花钱,抛上半空,“年轻人缘分,让他们顺其自然就好,可不想当说媒拉纤被人嫌老不死,这次只是为给药氏集团生意制造点小麻烦。”
“宴宴明白这个道理,老五应该也猜得出来。”
所以整件事乌毕有只看到第二层,而他把众人想成第层,实际上所有人都在第五层。
木葛生舀勺玉米虾仁,含糊不清道:“你怎想?”
乌毕有哼声:“王八配绿豆。”
木葛生闻言眨眨眼,“待会儿等三九天来,你不妨问问他怎看。”
柴束薪来很快,木葛生让服务员加份面,“辛苦,多吃点。”
说着又对乌毕有道:“结账来,闺女你还想吃什尽管点。”
才比得,你若不想沦为油嘴滑舌之流,先要胜过。”
说着给他比个拇指,“不过你刚才那声妈叫不错,挺亲切。”
乌毕有险些原地爆炸,又被木葛生抢过话头,“饿吧?走,爹带你吃饭去。”
木葛生没去医院食堂,而是到外面找家挺像样饭馆,点几道菜,都是乌毕有爱吃。
两人刚刚动筷,木葛生手机响,来电显示是柴束薪,“你在哪?”
“没事。”木葛生安慰他,“至少安平今晚在负层。”
“吃好。”柴束薪放下碗,朝乌毕有道:“你结账。”
乌毕有:“……为什是结?”
柴束薪慢条斯理道:“因为你还欠着这个傻缺账单。”
虽然已是半夜,柴束薪看着精神还好,他喝口汤,看向乌毕有,“你好像有话对说。”
乌毕有憋半天,立刻把下午事飞快说遍,柴束薪思索片刻,“所以你想问意见?”
乌毕有点头。
柴束薪看向木葛生,“这是不是你提前安排好?”
乌毕有目瞪口呆:“什玩意儿?”
木葛生吸溜着笋丝汤面,“手术结束?”
“嗯。”
“带闺女在外面吃饭。”木葛生报出地址,“菜还没上齐,你现在过来刚好趁热。”
“等十分钟。”
乌毕有道:“对,刚忘问你,煮夜宵在群里说乱七八糟,白天那俩人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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