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备用方法,不得已才为之,得赶紧把你们都送出去。”朱饮宵道:“但是次只能走个人,下人要等到二
“这是罗刹子本相。”朱饮宵长叹,“老四被长生子带走,很难说哥什时候能冷静下来。”
柴宴宴有些抖,乌毕有受不煞气镇压,直接躺在屏风上,咬着牙道:“所以现在怎办?”
“没事。”朱饮宵撑篙划船,“哥哥在呢。”
四人在海上漂流许久,次又次被大浪浇得湿透,除朱饮宵,安平三人完全直不起身,坐起来就是被风浪压倒,只好横七竖八地躺着,像三条湿漉漉咸鱼。
柴束薪和银龙离他们越来越远,只能隐隐听见怒吼和咆哮。
下瞬有滔天大浪席卷而起,朱饮宵撑着篙急忙后退,四人还是被泼头脸,道银光从海底冲出,仰天怒啸,激起无数水柱。
安平看傻眼。
朱饮宵拍拍他肩,“你没看错,那是龙。”
“你记不记得刚刚进来时,水天之境里有许多银色鱼?那些其实都是龙鳞。这也是防御机制种,旦海水漫灌,这条龙就会被唤醒,攻击所有人。”
安平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牛逼是牛逼,但这防御机制没有个识别系统吗?都用来攻击自家人有什用?
入口是不会再度打开。”
安平听头大,四下看看,“现在就们几个人吗?其他人呢?”
朱饮宵摇摇头,“楼塌时千钧发,只来得及拉住你们几个。”
“药家人有自保能力,虽然四下散失,但不会坐以待毙。”柴宴宴轻声道。
“那半仙儿和灵枢子呢?”
最后海面终于变得平静,朱饮宵扔蒿,拍拍手,“到。”
安平坐起身,“这是地方?”
“这里是水天之境边缘,想要离开,就得从这里下手。”朱饮宵蹲下身,帮柴宴宴拧干裙角,接着拿出三根尾羽交给他们,“都烘下,把衣服烤干,免得感冒。”
朱羽流光溢彩,散发着暖意,热量传递到手上,很快游走全身,温暖如春。
乌毕有甩甩头,“到底怎出去?”
“其实也是为防自家人,诸子七家传承千载,蜃楼收藏秘宝无数,难免监守自盗。而且整个空间出自墨家之手,旦出什问题,墨子肯定会第时间赶来,他知道怎摁开关。”朱饮宵看到安平眼神,连连摆手,“你别看,是跟着老二在这里住过,也不代表什都知道。”
安平指着远处那条龙,“那现在怎解决?”
话音未落,又道身影从海底冲出,破浪而起,巨大刀光缠绕在龙身上,爆开大片血花。
“你没看错,那是哥。”朱饮宵又拍拍他肩,“他和这条龙斗大半天,不过看样子还得再等等。现在谁也别去招惹他,哥疯起来六亲不认。”
安平是第次见柴束薪动怒,他看着远处缠斗身影,只觉得天地间尽是杀意。
乌毕有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老不死丢。”
丢?
“当时他距离长生子最近,应该是被长生子带走。”朱饮宵叹口气,“仙人有飞天遁地只能,或许有办法出去,至于哥……”
他指指不远处,“在那。”
安平眨眨眼,只见海面浩瀚,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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